笔趣阁 > 历史军事 > 重生三国:我郭嘉,开局先续命 > 第82章 天蚕之丝金钱的味道

第82章 天蚕之丝金钱的味道(6 / 6)

人心为茧。

等到线足够多,我们就把它拧成绳。

绳只用一次,用在最该用的地方。

“奉孝。”

荀彧在身后轻唤。

他回头。

“你要这张网,最终抓住的是什么?”

荀彧问。

郭嘉看着他,眼里有难得的亮,“不是人,是‘以为’。

抓住‘以为’,人就自己走过来。”

“你昨夜也这样说。”

荀彧笑。

“我明日还这样说。”

郭嘉也笑,然后收了笑意,低声道,“文若,若有一日,这张网动到了米、盐、棺,先斩我。”

荀彧眼神一动,郑重其事点头:“好。”

他知道,这不是戏言。

凡立网者,易迷网。

今日许诺,是给明日的自己留一条亮线。

戌时,青蚕绣坊后院的蚕房点起灯。

姜婆一双手像枯木,却能把最细的丝从最乱的茧里抽出。

她不说话,眼神凉。

鸩站在她旁边,学着把丝绕在指间。

丝从她指间过,像水。

姜婆看了看她的手,冷冷道:“这手以后要杀人。

可先学缝衣。

缝好了衣,再杀人。”

鸩应了一声。

她低头,针在布上进进出出。

每出一次,她心里就记一遍“盐三日不潮”

的句子;每进一次,她就记一遍“米、盐、棺”

的界限。

她针脚一颗颗走,像在某张看不见的网边,一颗颗钉钉子。

风进院,吹动蚕架上的枯叶。

枯叶窸窣,如旧钱相碰。

她把这声音记住。

她要学会用声音辨人,用味道辨路,用线把一切紧到该紧的地方,松到该松的地方。

更深夜,常和行旧库里那枚“非此地”

的铜钱终于被人抖入箱中。

有人吼,有人骂,有人脸白。

箱盖开合之间,天蚕丝在木缝里轻轻颤了一下。

没有人看见。

丝记住了那一瞬的热,记住了一丝海的味,记住了一只书吏的指腹触过它时那一丁点的松懈。

它不说话。

它在等——等有人来拽。

拽的人会是谁?可能是井下之人,也可能是他们以为的神。

拽的时候,线会唱歌。

那歌不响,只够让贴着地下的耳朵听见。

夜半,郭嘉把案上的纸收起。

纸角压着一枚他刚才搁下的铜钱。

他忽然拿起,放在舌尖。

酸意极淡,却在。

他笑了一下,笑意里有一点兴奋。

他知道,这味道会把某些人从很远的地方引来。

金钱的味道,像一条桥。

桥那头有人在等。

他不急。

让他们先闻,让他们先以为,待他们走到桥中央,桥下就是水。

水里有网。

网里有一根线的一头,握在井下之人的手里。

他回头,望向井下。

黑得像墨。

墨里有一枚细小的蓝光,是天蚕丝在灯里的反光。

那光像一只眼,也像一颗刚芽的种子。

种子总会找水。

线也是。

“棋,落第二子。”

郭嘉低声说。

石室外,风轻了一些,城里从另一头传来夜梆子的声响。

那声响很远,却稳,像某种约定。

荀彧在前廊收卷,抬眼时见北边天色又冷了一点。

他想起郭嘉的那个比喻:抓住的是“以为”

他揉了揉指背,掌心残留着白日里那枚“非此地”

铜钱的凉意。

他心里忽然亮了一下:若终有一日,这张网要收,恐怕收的不是敌人的命,而是天下对“光”

的信。

让人知道黑里有人,看见影,才肯相信光。

此道难,然而值得。

井口的风停了一瞬,又起。

那股潮味忽然被一丝极淡的辛香压住,像胡椒,又不是。

郭嘉目光一动,笑了笑,“海风,更近了。”

他把铜钱丢回案上,出一声极轻的脆响,像一只小小的蛾落在丝上。

丝不动。

丝在等下一阵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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