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军事 > 重生三国:我郭嘉,开局先续命 > 第165章 唯一的解药:天子龙气!

第165章 唯一的解药:天子龙气!(3 / 4)

鞘外。他把三道禁字再沿着门框描了一次,描得比昨夜更深。

第二日清晨,许中来报:天子允祈年,择后日巳时登圜丘半刻,问疾于民,赐粥于军。礼部九人具位,太常三人点器。车驾不出城门之外,围护从简,戒鼓不急,戒兵不呼。奏牍末尾,荀彧附了三字:可行之。

曹操看过,笑而不言,只是把这封信反复折了两次,收在袖里。他转身把半个军府的吏与将都调了出去:吏去清路,兵去安民,亲兵去盯那三处“不让人看见的地方”。程昱带着铃,像一阵不吵闹的风,把许中的三条街走了七遍。

郭嘉手不离案。他把“圜丘”的台口与“观星策”的阵眼对齐,把“禁”的三个字在门内外各刻了一遍。他知道那一刻到来时,“它”会起,会在礼乐的光与人的簇拥里起,会在战场之外起。他不能让“它”以“礼”为柄,要让“礼”驯“它”。这是一场真战——没有长枪短刀,只有气与法。赢,便“药”入骨;输,便“笑”入心。

夜半,鸩送来许中回信的副本,顺手放下一只小小的铜牌。牌面极薄,铸着“圜丘”两字,背面刻一条极细的线,线从南至北,末尾挑一挑,像尾巴。她指指那条尾巴,低声道:“这是‘疑’的尾。”

“看着它。”郭嘉道,“但别盯。盯久了,会把它养大。”

鸩点头,退回影里。她走到门槛上,又回身加了一句:“军师,若那一刻,你‘它’起,我——”

“你做你该做的。”郭嘉打断她,有笑,“但先看我。”

第三日清晨,许都东郊的雾比往常更淡。圜丘旧台在薄雾里露出一截干净的边。百官以九人具位,太常点器,礼唯求简。城中百姓被礼吏按方位分散,酒肆里的说书人昨夜把“举旗救主”的故事说得太滑稽,今天听众提到“救主”二字便忍不住笑,笑完又觉不好意思,彼此一推一让,席间的锋利自动钝下去半分。

车驾未至,风先来。南向而来,带着一点点新麦的青味。郭嘉站在圜丘南阶的“空白”处,袖中有一枚极小的“阵盘”,盘上三道细线,无人能见。他把呼吸安在脐下,锁骨下的鳞不动,黑红之丝伏在门后,像一群被逼在洞口的兽,耳朵立起,目光朝同一个方向。

鼓不急,尾音长一息。鞭不响,车先慢。他在心里数到第三十下时,远处黄麾下的一抹朱终于出现。不是很耀目,像是晨雾里一粒被擦亮的砂。人未至,气先至。那不是风的气,不是强者的气,是一种“稳”的气——稳得像一枚压舱石被从很高很远的地方放下来,正正地落进胸腔最深处。

门后之兽同时向前跨了一步。它们不吼,只把鼻翼张大,像第一次在黑夜里闻见海。它们下意识要去冲,“禁”字在霎时亮起,像有人把门槛的边缘,用刀背敲了一下。

“只许半臂。”郭嘉在心里低声,“越肘者,反噬十倍,记在心上。”

车驾缓缓而止。天子穿素,外罩绛,面色病白,但眉眼尚有温。礼官传词,百官俯首,鼓声慢到让人不自觉地想屏住呼吸。天子登圜丘三阶,不登顶,在南阶留空白处驻足半刻。风从他袖边过,从“空白”里穿过去,像是一条看不见的河把河床露出来又盖回去。

那一刻,“它”起了。

不是狂,不是吼。是整个识海被一条极细的金线贯穿,阵核像被人轻轻一弹,发出一声极短、极亮的鸣。黑红之丝在门槛后齐齐抬头,像是看见了天敌,又像是看见了久别的亲族。它们往前挪了半寸,在“禁”的边缘贴着走,像走在刀口上。它们试图借“礼”的光翻身,又被“禁”的阴影按住。它们退,退的方向不是野,而是“法”。它们绕着那枚极小的“人”之星转了半圈,像一群被划入营的野马在选第一回要停的桩。

郭嘉伸出手,在袖中以指为笔,在阵盘上写下两个极小的字:请——入。

不是“夺”,是“请”。以“请”入“法”,以“请”入“礼”,以“请”入“人”。黑红之丝一齐震了一震,像被某种不可名状的“羞”轻轻碰了一下。它们不再张牙舞爪,不再找牙尖上的血它们退回半臂,绕着阵核与那枚“人”之星之间安身,像一圈极细的黑红的“编”。它们把“猛”的那一面收进去,把“倨”的那一面按平,把“笑”的那一丝冷藏在最深处。

“药,入了。”郭嘉在心里说。他闻到的不是香,不是药,而是一种极清的水的气——像在极干的夜后下了第一场小雨。锁骨下的鳞背后不再发热,反而生出一种极薄的凉,像在刀背上铺了一层细细的布。

礼闭。天子北望一刻,问疾二问:军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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