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的建立,立下过汗马功劳。
能网开一面,上报州牧大人,饶过我雍氏满门老小。
他们对此确实不知情。”
话语落下,大堂内一片寂静。
只有火把燃烧时偶尔发出的噼啪声。
王翦双目凝视着雍闿,锐利的目光仿佛要穿透他的肺腑。
良久,王翦缓缓站起身,走到那堆证物前,用手指轻轻拂过那冰冷的“雍”字刻痕。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的认罪文书,本将会连同这些证物,一并呈送成都。至于你的族人……”王翦的声音依旧冰冷,但其中蕴含的杀意似乎收敛了些许。
王翦知道杀戮太过,虽然能震慑宵小之辈,但是确实不利于在多民族地区的持续统治。
顿了一顿,王翦看着雍闿瞬间绷紧的身体和充满希冀又绝望的眼神,继续说道:“刘益州仁厚爱民,没有其父那般铁血无情。至于如何处置,非我可以专断。但你的认罪态度,本太守会据实以报。”
此言一出,雍闿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紧绷的肩膀垮了下去。
他明白,这已是能争取到的最好结果。
至少,家族有了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