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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你说喜欢海,”
他声音有点抖,“我托人从青岛带的……”
娄晓娥的笑声戛然而止,指尖划过戒面,忽然转身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许大茂的脸“腾”
地红了,比灶膛里的火还烫。
傻柱看得怔,手里的腌黄瓜掉在地上。
他赶紧捡起簪子往怀里塞,却被秦淮茹看见了。
“藏什么呢?”
她走过来,月光落在她间,“给我的?”
傻柱的脸比许大茂还红,把簪子往她手里一塞就跑,撞在院门上“咚”
一声,引得娄晓娥他们笑作一团。
秦淮茹捏着那枚木簪,雏菊的花瓣磨得光滑,簪尾还刻着个歪歪扭扭的“柱”
字。
她望着傻柱跑远的背影,忽然想起他每次看她时的眼神,像棒梗捧着奖状时那样,亮得像藏了星星——那是崇拜,干净得能照见人心。
而许大茂正把戒指套进娄晓娥的手指,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珍宝,眼里的笑意漫出来,淌成了河。
娄晓娥晃了晃手,蓝宝石在月光下闪,忽然回头冲秦淮茹眨眼睛,嘴角的梨涡里盛着蜜——那是宠爱,裹着点霸道,却甜得让人羡慕。
夜渐渐深了,傻柱蹲在门外,听见秦淮茹在屋里哼起了哄棒梗睡觉的调子,指尖无意识地敲着地面,敲出和她歌声一样的节拍。
屋里许大茂正给娄晓娥剥龙虾,壳堆成了小山,她每吃一口,他眼里的光就亮一分。
风穿过四合院,带着厨房飘来的姜蒜香,也带着墙根下那点藏不住的木簪味。
原来日子可以这样啊,有人把崇拜酿成了清晨的热粥,有人把宠爱炖成了深夜的龙虾,都在这烟火里,慢慢熬成了家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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