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
如此贪天之功,怕是又让这昭妃给得了。
本宫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说,怕是整个京城里都没有本宫的好话了。”
“奴婢看昭妃心思也太过于深沉了些。
娘娘起初同皇上提及朝瑰公主时,她不做声;
待娘娘说完,她才另出机杼,没想到皇上竟还当真了。
依奴婢看,今日的这位喜塔腊尔晴,也是个眼珠子滴溜转的主。
娘娘您说,这二人,会不会早就有所勾连?”
宜修听罢,也是目光一沉,将毛笔给重重撂在案上。
“她们勾连与否倒在其次,要紧的是皇上如今信她。”
说到这儿,她忽的嗤笑一声,眼底却满是不屑,“别以为本宫瞧不出,她昭妃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
她莫不是想让那公主在准噶尔站稳脚跟,日后反哺她和六阿哥,好填补她身世卑贱的空缺?
想得倒美,可真当这世上的便宜都能让她给占了?”
剪秋这时也一脸秘之微笑的开口奉承:“娘娘的高瞻远瞩,自然不是昭妃那小门小户出身的能比的。”
”
倒不是本宫有多么高瞻远瞩,而是这昭妃的眼皮子实在是浅了些。
要知道那英格可汗都已经六十好几了,
指不定公主嫁过去没过上几日,他便要驾鹤西去到时候按准噶尔的规矩贬妻为妾,她这番算计不仅全成了空,
怕是连皇上这几日劳心劳力的图谋,也都得散了个干净。
真到那时,皇上对她,怕就不会像现在这般和颜悦色了。”
剪秋听罢,语气更添了几分幸灾乐祸:“她当出主意是那么容易?这后头的尾、所有后果,也都得她自己担着。
这和亲的图谋,成了事还好说,若是不成,只这一回,就够她下阿鼻地狱的了。”
“那本宫就借你吉言了,说来这六阿哥,本宫也很是喜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