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的问题?”还有几家药企的代表互相交换眼神,显然对“苏晚的身份”和“星芒的归属”产生了兴趣。
就在这时,张教授突然站起身,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快步走上演讲台。他接过苏晚递来的麦克风,对着台下说:“我有件事要向大家澄清——苏晚女士不仅是星芒实验室的负责人,更是苏曼女士的女儿,是星芒实验室的合法继承人。”
这句话像一颗惊雷,在会场里炸开。台下瞬间哗然,记者们纷纷举起摄像机,闪光灯连成一片;药企代表们的表情从疑惑变成惊讶,米勒教授也坐直了身体,眼神里满是意外。
张教授将手里的文件展示给台下——是星芒实验室的早期股东协议,上面清晰地写着“苏曼持股60%,为最大股东,其股权由女儿苏晚继承”,旁边还附着公证处的盖章和苏曼的遗嘱复印件。“我是苏曼女士的导师,也是星芒的技术顾问,看着苏晚从小在实验室长大,她的研发能力、对星芒的感情,都配得上‘继承人’这个身份。”
台下的掌声比之前更热烈,甚至有人站起来鼓掌。傅景深看着演讲台上的苏晚,她眼眶微红,却挺直了脊背,像一株迎着光生长的向日葵——这才是星芒真正的主人,是他一直想守护的样子。
苏晚接过麦克风,对着台下深深鞠了一躬:“谢谢张教授,也谢谢大家的认可。未来,星芒会继续专注于‘罕见病药物研发’,不会辜负我母亲的心血,也不会辜负大家的期待。”
演讲结束后,苏晚刚走下演讲台,就被记者和药企代表围了起来。有人问新药的上市时间,有人想谈合作,傅景深立刻上前帮她解围,笑着说:“感谢大家的关注,具体合作细节可以联系星芒的商务团队,今天先让苏晚休息一下,她准备了很久。”
就在两人快要走出会场时,一个穿着深蓝色西装的男人突然拦住了他们。男人大约五十岁,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手里拿着一张名片,笑容温和却带着一丝探究:“苏晚女士,你好,我是欧洲‘诺华制药’的亚太区总裁,我叫托马斯。”
苏晚接过名片,礼貌地笑了笑:“托马斯先生,您好。”
“我刚才听了你的演讲,很受触动。”托马斯的目光落在她手里的手稿上,眼神变得有些复杂,“其实,我认识你母亲苏曼女士——二十年前,我们在瑞士的医学论坛上合作过一个‘儿童罕见病基因研究’的项目,只是后来项目突然中断,你母亲也再也没有联系过我。”
苏晚的心脏猛地一跳:“您和我母亲合作过?能告诉我更多细节吗?”
托马斯叹了口气,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老照片递给苏晚。照片上是年轻时的苏曼和托马斯,站在瑞士的雪山下,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笑容明亮。“这个项目是你母亲牵头的,她说‘要做一款能从根源治愈罕见病的药’,只是后来她突然说‘项目有风险,暂时不能继续’。”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说:“昨天看到星芒的新药新闻,我才敢联系你——你母亲当年中断项目,不是因为技术问题,而是因为她发现‘有海外势力想抢这个项目的成果’。她还跟我说过,她有个‘未完成的项目’在海外,需要等‘合适的人’来继续做。”
“未完成的项目?在海外?”苏晚的手指紧紧攥着照片,指尖泛白,“托马斯先生,您知道这个项目在哪里吗?我母亲有没有跟您说过‘海外势力’是谁?”
托马斯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遗憾:“她没说具体位置,只提到‘和星芒的核心配方有关’。不过,我这里有一份当年项目的部分资料,或许能帮到你。”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密封的文件袋,递给苏晚,“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你联系瑞士的老同事,他们或许知道更多关于你母亲的事。”
苏晚接过文件袋,指尖传来纸张的厚度,心里满是激动与疑惑。母亲的海外合作、未完成的项目、想抢成果的海外势力……这些线索像拼图一样,渐渐指向一个更大的秘密,也让她更加确定,当年母亲的“意外”,绝不是简单的车祸。
傅景深握住苏晚的手,能感觉到她的指尖在微微颤抖。他对着托马斯点了点头:“谢谢您,托马斯先生。如果需要帮助,我们会联系您的。”
托马斯笑了笑,转身离开前,又回头补充了一句:“苏晚女士,你母亲当年说‘合适的人’,或许就是你——别让她的心血白费。”
看着托马斯的背影消失在会场门口,苏晚低头看着手里的文件袋,又看了看傅景深。阳光透过会场的玻璃窗照进来,落在他们身上,也落在那份泛黄的手稿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