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的。
可安淑宁怎么也没想到,乔予眠压根没给她这个机会。
“舅母,您先消消气,就像是淑宁姐姐说的,这件事的确是我错了。”
“你瞧我,昨日来将外祖母气着了,今日又气着了禾语姐姐,我嘴笨,许是刚刚说的话,不知哪句惹禾语姐姐不快了。”
说着,乔予眠又面向安禾语,十分诚恳地,满是歉意地与她道了歉。
“禾语姐姐,对不起,妹妹刚刚说错了话,妹妹嘴笨,不是有心的,还望你能原谅我。”
安淑宁眨了眨眼睛。
安禾语更是愣在当场,只觉得脑袋里一时间都要炸掉了。
这哪是道歉,这分明是将她给架在火上烤。
说什么她嘴笨,她这嘴可一点儿都不笨。
果不其然,还不能安禾语说什么,就听大伯母愤愤道:“我算是管不了你了,一会儿叫你爹娘,不,叫你祖母来吧。”
转头,她又换了一副面孔,心疼地安慰着乔予眠。
“予眠,你别理她,你又没做错什么,她这个驴似的性子就是这样。”
“你来了,我和你舅舅高兴还来不及,又不是叫你来受委屈来的,你跟她道什么歉。”
安禾语快要被气死了。
明明以前乔予眠不这样,胆小的很,被他们欺负了也不敢跟姑姑和大伯他们说。
现在长大了,怎么就生了这么一副伶牙俐齿呢!
安禾语怎么也想不通。
不过她若是也像乔予眠一样,死上一次,许是便能想得通了。
“夫人,老太君身边的红姑来问,是否可以用膳了。”
恰逢此刻,一个小丫鬟进了院子。
红姑问的,便是老太君的意思。
安家舅母道:“你去回一声,便说都做好了,只等着开席了。”
“是,夫人。”
“予眠,咱们也走吧。”
安家舅母始终拉着乔予眠的手,一点儿也不松开。
身后的安淑宁要嫉妒坏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乔予眠一出现,她的父亲和母亲就一下子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也不拉着她的手了,反而看这模样,好似乔予眠才是那个亲生的一般。
身后,安淑宁狠狠地跺脚,望着乔予眠的背影的眸子,渗出了几许埋怨与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