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o58章(3 / 6)

’。”

小林看着糖砖上亮起的新纹路,那是道连接1943与2o83的光带,像根被时光磨亮的银丝。

“全球甜味接力现在开始!”

小林对着耳麦宣布,祠堂的屏幕亮起37个分镜,每个镜头里的使者都举着块嵌有桂花元素的糖品:中国的桂花酥嵌着当年的桂花种,巴西的桂花甘蔗砖压着花瓣印,埃及的桂花玫瑰糖裹着金箔……

阿芳的学徒正将新采的桂花撒进熬糖锅,蒸汽中,她突然指着锅壁:“师父!

你看这糖霜的纹路,和展柜里的桂花一模一样!”

阿芳凑近看,果然,沸腾的糖液表面浮起的花纹,与那片干枯桂花的脉络完美重叠,像时光在锅里重新开了花。

穆萨的学徒举着新熬的桂花糖跑进来,糖上用巧克力酱画了个小小的和平鸽:“祖父说的‘春天’,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

屏幕上,37国的桂花糖在光带里流动,最后汇入糖砖中心的凹槽,那里的银糖勺突然泛起微光,勺底的刻字——“永不相忘”

——清晰得像刚刻上去。

小林合上《甜味纪年》,封面的烫金大字在光带里流动,像条活的河。

他想起阿婆临终前的话:“甜不是藏出来的,是要一代代递下去的。”

此刻,那片干枯的桂花在光带中轻轻颤动,仿佛在说:看,我们做到了。

祠堂的恒温档案室里,小林戴着棉质手套,将那片桂花放进特制的亚克力标本夹。

标本夹的内侧,贴着张泛黄的便签,是阿婆87岁时写的:“桂花落了会结果,糖熬干了能再煮,人走了……得在甜味里留个印子。”

字迹歪扭,却每个笔画都透着股执拗。

标本夹被小心地嵌入日志的最后一页,旁边是那张全球甜味使者的合照——37国使者站在各自的桂花圃前,手里的糖品折射出彩虹般的光。

非洲使者穆萨的祖父握着半块黑的急救糖,巴西使者的祖母举着用阿婆传去的甘蔗熬的糖砖,冰岛使者的父亲捧着冻在冰块里的桂花,说“这样能存得更久”

……照片边缘,用金线绣着行小字:“2o83年全球甜味契约达成”

“第37次保养完成。”

小林在《守护日志》上写下,笔尖划过纸面的声音,与窗外桂花飘落的簌簌声重合。

他取出放大镜,凑近照片:阿婆站在c位,穿着洗得白的蓝布围裙,手里举着块桂花糖,糖上的纹路与此刻飘落的桂花一模一样。

那年她92岁,熬糖时手已抖得握不住锅铲,却坚持要亲自参与最后一次全球同步熬糖。

日志的夹层里,藏着37封未寄出的信,每封信对应一个国家的甜味故事:

-给埃及使者的信里,夹着片1943年的战火中抢救出的桂花,阿婆在信里写:“当年你们的骆驼队帮我们运糖,糖罐碎了,你们用皮囊装着剩下的糖汁,回来时皮囊上结着层桂花晶,那是我见过最亮的星星。”

-给巴西使者的信里,裹着颗用甘蔗纤维编的糖模,阿婆画了个小小的笑脸:“你们教我们用甘蔗渣造纸,我们教你们用桂花调糖,这才是过日子的样子,你帮我,我帮你,甜才能串成串。”

小林将信一封封取出,对着光看,纸页上还留着阿婆的指痕,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黄,像时光留下的吻。

东京的甜味工坊里,佐藤的女儿佐藤樱正将新熬的桂花糖倒入模具。

模具是用阿婆当年的铜模复刻的,上面刻着“永不相忘”

四个字。

她的儿子趴在旁边看,小手指着模具上的桂花纹:“妈妈,为什么每颗糖上都要刻这个呀?”

“因为这是阿婆婆婆的话呀。”

佐藤樱笑着揉了揉儿子的头,从储藏柜里取出个铁皮盒,里面是阿婆当年送给她祖母的糖铲,铲柄上刻着朵桂花,“当年阿婆婆婆把这把铲子送给祖母,说‘糖要熬得久才够甜,人要记得久才够暖’。”

她指着墙上的家谱图,图上每个名字旁都画着颗糖:“你看,祖母的糖是方形的,因为当年她总说‘规矩才能守住甜’;妈妈的糖是圆形的,因为阿婆说‘日子要活得圆圆满满’;到了你,该做颗什么样的糖呢?”

小男孩抓起块糖泥,捏成颗歪歪扭扭的心:“这样的!

像阿婆婆婆信里说的,要把心露在外面才甜!”

开罗的市集上,穆萨的孙子正用祖父传下来的铜锅熬糖。

铜锅内壁的桂花纹已被岁月磨得亮,却仍能看出当年阿婆亲手刻的痕迹。

他的女儿举着串糖球跑过,糖球上的桂花沾着露水,像刚从树上摘下来的。

“爷爷,阿婆婆婆说的‘甜要串成串’,是不是就像这糖球?”

小女孩咬了口糖,桂花的香混着焦糖的甜在空气里散开。

“是呀。”

穆萨的孙子笑着点头,往糖锅里撒了把新采的桂花,“你看,埃及的椰枣糖、中国的桂花糖、巴西的甘蔗糖,串在一起才是最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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