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忍受在外面无止境地等待和猜测。
“好。”
齐奶奶似乎早就料到他的决定,“我马上处理。
你做好准备,申请一旦通过,会有人带你进去。”
挂了电话,齐司礼深吸一口气,走到赵家众人面前。
他看着一张张焦急惶恐的脸,沉声将齐奶奶告知的情况,省略了细节和严重程度转达给他们:“……里面可能会允许一位家属进去陪同,但进去后就不能再出来,也不能联系外面,要等到调查结束。”
这个消息让赵家人既看到了一丝希望至少允许进去人,说明里面的人还有需要陪同的),又陷入了新的焦虑谁进去?进去了什么时候能出来?
而齐司礼的目光则坚定地望向那扇紧闭的大门。
他知道奶奶没明说,说到如果他想进去,他就明白了,他两个都受伤了,不然不会问他进不进去。
守在干休所门外的保镖,尽职地将齐司礼透露的信息“内部可能允许一位直系家属进入陪同,但需完全隔离,直至调查结束”
第一时间汇总汇报给了远在他处的赵董。
赵父接到消息,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既为可能允许进入探望而稍松半口气,他们这是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