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院子里的众人也不需要阎埠贵和刘海中说什么,见没什么热闹看了,也都各自回家养精蓄锐去了。
等张建军等人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易中海和傻柱还没有回来,应该是在这医院等着秦淮如生产了,而贾家依然灯火通明,走到中院的时候还能听见屋子里贾张氏和棒梗的声音。
而在送秦淮如去医院的路上,傻柱咬着牙,额头青筋暴起,奋力拉着板车向前跑。
易中海在一旁紧紧扶着车帮,既怕秦淮茹掉下去,也怕车子颠簸得太厉害。
王秀兰小跑着跟在后面,时不时焦急地回头张望。
“别看了,”
易中海喘着粗气,声音沉闷,“贾张氏应该不会来了。”
王秀兰闻言,一脸愤愤不平:“这贾张氏!
心肠也太狠了!
淮茹这可是给她老贾家添丁进口啊!
她倒好,稳坐钓鱼台,好像没事人一样!
平时装病耍懒就算了,这节骨眼上…呸!
什么东西!”
一向温和的王秀兰也忍不住骂了一句。
拉车的傻柱也憋着一肚子火,他这两天晚上在院里也隐约听见贾家的说话声,倒是知道一些贾张氏为什么这样,但还是闷声道:
“就没见过这么当婆婆的!
秦姐平时伺候她吃伺候她喝,临了了,连个医院都不肯跟着来!
不就是听说可能是个丫头吗?丫头怎么了?丫头就不是她贾家的种了?”
他说得气愤,脚下的步伐却不自觉地又加快了几分,因为车上秦淮茹痛苦的呻吟一直刺激着他,真怕秦淮如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
板车上,秦淮茹疼得意识都有些模糊,但邻居们的对话和婆婆那绝情的话可是听的清清楚楚,她现在是有些伤心,自己当牛做马的,都换不来贾张氏的关心,但想到自己的最终目的,还是将心里的怨念压了下来。
但剧烈的腹痛,让她泪水混着汗水一直往下淌。
好在医院并不太远。
一到医院门口,傻柱就扯着嗓子大喊:“大夫!
大夫!
快来人啊!
要生了!
救命啊!”
急促的呼喊立刻惊动了值班的医生护士。
几个人冲出来,一看这情况,立刻推来担架车,动作迅地将疼得几乎虚脱的秦淮茹推进了产房。
产房的门“砰”
地关上,将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
没过多久,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出来,目光扫过门口焦急等待的三人,习惯性地对傻柱问道:
“你是产妇丈夫?先去把钱交一下。”
他的语气有些生硬,看着呆愣的傻柱又继续道
“产妇送来得有点晚,路上可能还有些颠簸,情况不是太稳定,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王秀兰一听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也顾不上场合了,对着易中海和傻柱就抱怨道:
“听听!
听听!
都是那贾张氏造的孽!
淮茹这都快生了,家里活一点不伸手,全指着一个孕妇!
身子能不吃亏吗?这要是真出点什么事,我看她良心怎么过得去!”
然而,旁边的傻柱却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似的,整个人僵在原地,脸涨得通红。
大夫可不知道他们只是秦淮如的邻居,那句“丈夫先去交钱”
像道惊雷劈在他耳边。
丈夫…他倒是想…夜深人静时,他不是没对着秦淮茹那丰腴的身影动过心思。
但那更多是一种混着同情和男性本能躁动,真要被当众认作“丈夫”
,巨大的尴尬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让他瞬间懵了。
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根本没听清王秀兰后面说了什么。
易中海到底是老江湖,一眼就看出傻柱的窘态和那点小心思,他皱着眉头,用胳膊肘使劲扒拉了傻柱一下:“柱子!
什么愣呢!
大夫让去交钱!”
傻柱猛地回过神,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下意识地就往兜里摸去——他这两天刚的工资,还有不少钱在兜里。
但手指碰到那叠钞票的瞬间,他脑子里一个激灵,随即想到。
这钱不能交!
他叫傻柱!
但他又不是真傻!
这钱交出去,贾张氏那个老虔婆能认?能还?绝对肉包子打狗啊!
旁边站着的易中海见此情景,便知道傻柱心里的想法。
易中海立刻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担忧”
。
他重重叹了口气,看向傻柱,语气沉重又带着期待:“柱子啊,你看这事儿闹的…淮茹这情况危急,等不了人了。”
“我和你一大妈出门走的急,兜里也没揣钱,你平时最热心肠,看不得人受难,跟淮茹关系也好,你这…你这儿宽裕不?先给垫上?救命要紧啊!
回头…回头让淮茹她婆婆还你。”
他刻意避开了“贾家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