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刺。
刀刃寒光割裂何君瑜的战术手套,露出虎口处陈年刀疤:“他们在复活什么?“刀尖挑起对方颈动脉处的电子芯片,蓝光映出两人相似的泪痣——那是七年前青铜鼎爆炸时,同时烙在两人身上的因果印记。
“所有被斩断的根。
“何君瑜突然扯开战术背心,露出胸腔内跳动的青铜核心,“你看过敦煌藏经洞的《白泽精怪图》吗?当神树重新扎根“他猛然拽过李铭渊的手按在自己机械脊椎上,齿轮咬合的轰鸣声中,两人腕间的刺青突然活过来般纠缠成树形。
暴雨砸在停车场顶棚时,李铭渊的军刀抵住何君瑜咽喉。
刀身映出对方耳后植入的微型鼎纹,正与自己锁骨下的刺青产生共鸣:“明晚子时。
“他甩开刀,看着何君瑜腕间弹出青铜锁链缠住自己手腕,“老槐树见。
“
何君瑜转身时战术靴踏碎满地玻璃渣,机械脊椎出龙吟般的嗡鸣。
他消失在防火门阴影里,作战服下摆翻卷间露出小腿上的青铜树纹——那树根正沿着血管爬上心脏,与七年前青铜鼎里飞溅的树汁轨迹完全重合。
子时的雨裹着电解液腥气。
李铭渊站在老槐树虬结的根系上,看着雨水在机械义眼上蚀刻出卦象。
父亲临终前塞进他掌心的青铜残片正在烫,那些被血锈覆盖的铭文,此刻正与监控屏幕里游荡在长安街的青铜枝桠产生共鸣。
何君瑜的战术匕插进树干年轮,刀身纹路与树汁流淌方向完美契合。
当第七枚青铜钉没入树心时,地底传来齿轮咬合的轰鸣。
他想起在三星堆遗址看到的青铜神树,那些悬挂在枝桠间的玉璋,此刻正化作李铭渊锁骨下的刺青,在雨水中泛着冷光。
暴雨倾盆时,两人在老槐树根系深处相遇。
李铭渊的军刺挑开何君瑜战术背心,露出胸腔内跳动的青铜核心:“他们在复刻建木。
“刀尖划过对方机械脊椎,齿轮间迸溅的火星点燃了两人腕间的青铜刺青,“所有王朝更迭,不过是神树根系在人间游走的年轮。
“
何君瑜突然拽过李铭渊的手按在自己机械心脏上。
青铜核心与机械脊椎共振出古老梵音,树根从他们脚踝处破土而出,缠绕成巨大的青铜棺椁:“当紫禁城的琉璃瓦承接第一滴血雨时“他扯开领口露出锁骨下的机械鼎纹,“沉睡在九鼎中的古神将会苏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