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去拜访几位关键大臣,争取他们在朝堂上为令郎说话;另一方面,在民间散布谣言的力度还要加大,把水搅得更浑,最好能引发民众对张诚的不满,让他的调查难以顺利进行。”
凌大将军咬咬牙:“好,就按景鸿兄说的办。我这就回去安排,不管花多少代价,都要把我儿子救出来!”说完,凌大将军便匆匆告辞,赶回府中部署。
与此同时,苏泽和阴墨瑶已经与李员外会面。李员外家中的会客厅里,气氛略显紧张。苏泽诚恳地说:“李员外,此次前来,是想请您帮忙牵线,联系您在朝中为官的外甥。凌御潇在飞云城犯下诸多罪行,我们需要朝中支持,才能彻底将他绳之以法,还飞云城百姓安宁。”李员外微微点头:“苏城主,我明白你的意思。我那外甥对凌家的所作所为也颇为不齿,只是此事关系重大,还需谨慎行事。”
阴墨瑶接着说道:“李员外放心,我们已经掌握了大量确凿的罪证,只要能得到朝中支持,定能让凌御潇得到应有的惩罚。”李员外沉思片刻,说道:“好,我这就修书一封,让管家尽快送去京城。不过,这中间还需要些时间,你们一定要稳住局面。”
苏泽和阴墨瑶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感激:“多谢李员外,我们一定竭尽全力。”从李员外家出来后,苏泽和阴墨瑶都感到了一丝希望,同时也明白,接下来的日子将更加艰难,他们必须争分夺秒,应对凌家随时可能的反扑。
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的御书房内,苏晟翼一袭蟒纹长袍,身姿慵懒地靠在雕花太师椅上,手中轻捻着一枚通体莹润的羊脂玉佩,眼神看似散漫地在屋内游移,实则透着几分暗藏的阴鸷。
当密探匆匆入内,在他耳畔低声禀报完王天立已被废的消息后,苏晟翼的动作瞬间顿住,手中的玉佩险些滑落。不过,这一丝诧异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稍纵即逝、近乎狡黠的冷笑。
他随手将玉佩搁在一旁的楠木书案上,微微抬了抬下巴,冲候在一旁的心腹幕僚使了个眼色。幕僚见状,赶忙俯身凑近。苏晟翼压低声音,声音仿若裹挟着寒霜:“王天立那蠢货被废了,哼,没想到竟有这等‘好事’。你即刻去办件事,把消息散出去,就说王天立平日里敢如此猖獗,全是凌家在背后给他撑腰。哪怕他现在残废了,这脏水也得结结实实地泼到凌家身上,让他们没工夫插手别的事,自顾不暇最好。”幕僚神色一凛,领命后迅速退下,脚步声很快消失在长廊尽头。
苏晟翼站起身,负手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御花园,眼神逐渐变得冰冷刺骨。他心里明白,光是散布这些流言还远远不够,要想彻底扳倒凌家,还得在朝堂上做足文章。他微微眯起眼睛,脑海中开始反复推演每一步棋该如何落子,每一个细节都在心中反复权衡,绝不容许出现一丝差错。他在心底暗暗发誓,定要让凌家为之前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代价,以解他心头之恨。
随着各方势力的动作不断,飞云城的局势愈发紧张,一场朝堂与地方交织的风暴,正以雷霆万钧之势,朝着所有人扑面而来,而这场风暴的中心,便是那被关押在大牢中的凌御潇和王天立,以及一心想要将他们绳之以法的张诚、苏泽等人。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苏晟翼深知,在这场朝堂博弈中,时机至关重要。第二日早朝,当众人议事完毕,他上前一步,神色凝重,双手抱拳高声说道:“陛下,臣有要事启奏。近日听闻飞云城钦差张诚调查凌御潇一事,其中牵涉的诸多罪行,令人发指。凌御潇在飞云城无视律法,扰乱治安,随意闯入民宅、强占百姓财产,甚至胡乱抓人,致使无数家庭支离破碎。”
此言一出,朝堂瞬间炸开了锅。大臣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不少人脸上露出惊讶与担忧之色。凌大将军站在一旁,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向前跨出一步,怒目而视:“苏晟翼,你休要血口喷人!我儿奉旨行事,一心只为朝廷稳定,怎会做出这等事?你可有证据?”
苏晟翼早料到凌大将军会如此反应,他不慌不忙,从袖中掏出一叠罪证,呈给一旁的太监,由太监转呈给皇帝:“陛下,这是飞云城百姓的联名诉状,还有诸多商户、证人的证词,桩桩件件,铁证如山。”
皇帝接过罪证,眉头越皱越紧,看完后将其重重地拍在龙案上:“凌爱卿,这作何解释?”
凌大将军心中一紧,单膝跪地,急忙说道:“陛下明鉴,这其中定有误会。我儿是为了查剿动乱,例行公务时或许手段强硬了些,被有心之人歪曲利用。恳请陛下彻查,还我儿清白。”
苏晟翼见状,又道:“陛下,臣建议即刻派人前往飞云城,协助张诚调查,一来可加快案件进程,二来也能防止有人暗中破坏证据。如此大案,关乎朝廷威严与百姓安宁,不可不慎重。”
此时,一位平日里与凌家交好的大臣站出来为凌大将军说话:“陛下,苏丞相仅凭这些就给凌公子定罪,未免太过草率。此事疑点重重,若贸然派人,恐怕会干扰钦差办案,还请陛下三思。”
朝堂上分成两派,争论不休。而在飞云城这边,张诚正为审讯凌御潇之事发愁。凌御潇被关押后,态度极其嚣张,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