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为令郎说话,给张诚施加压力。另一方面,你安排人继续在民间散布对张诚不利的谣言,扰乱民心,让他自顾不暇。”
凌大将军连忙点头:“好,好,就按景鸿兄说的办。银钱之事,你不必担忧,我这就回去准备,要多少有多少!”
白景鸿微微点头:“还有,你让令郎在牢里千万稳住,别乱说话,也别做傻事。我这边会尽快行动,你就等我的消息吧。”
凌大将军起身,郑重地向白景鸿行了一礼:“景鸿兄,大恩不言谢。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离开相国府后,凌大将军心中稍安,他立刻回去筹备银钱,准备全力营救儿子。
在皇宫中,皇后与苏晟翼也在加紧谋划。苏晟翼呈上一份名单,说道:“娘娘,这是朝中与凌家素有嫌隙的官员名单。我们可以先从这些人入手,争取他们的支持。”
皇后接过名单,细细查看,点头道:“苏丞相办事果然周全。此事需尽快落实,绝不能让凌家有喘息之机。不过,这些官员心思各异,我们该如何说服他们呢?”
苏晟翼微微欠身,恭敬地说:“娘娘放心,微臣已经想好了说辞。我们可以向他们阐明,扳倒凌家对朝廷的好处,不仅能整肃朝纲,还能为他们除去朝堂上的劲敌。再者,以娘娘的威望,亲自出面邀请,想必他们不会轻易拒绝。”
皇后满意地笑了笑:“苏丞相所言有理。那就有劳你去安排此事,记住,一定要谨慎行事,不能让凌家察觉到我们的意图。”
张诚身为钦差,肩负着将恶霸王天立缉拿归案的重任。经过多日的缜密调查,掌握了其大量确凿罪证后,张诚决定在这天实施抓捕行动。他带领着一众衙役,气势汹汹地来到王天立的府邸。只见朱门紧闭,张诚抬手示意,身旁衙役立刻上前,用力叩响大门。“砰砰砰!”声响在寂静的街巷中回荡。
不一会儿,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露出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脸上带着几分惊慌与疑惑。当他看到张诚身着官服,身后衙役们手持兵器,威风凛凛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张……张大人,您这是……”管家结结巴巴地说道。
张诚神色冷峻,目光如电,直逼管家:“王天立犯下累累罪行,本官今日特来将他缉拿归案。还不速速让开!”说着,大手一挥,衙役们便要往里闯。
管家见状,连忙阻拦,脸上满是焦急:“大人,大人且慢!我家景鸿他……他出事了!”
张诚闻言,心中一紧,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他停下脚步,皱眉问道:“出什么事了?”
管家苦着脸,连忙将张诚一行人引进府中。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内院,只见王天立房间门口围了几个下人,正小声议论着什么。看到张诚到来,纷纷退到一旁。
张诚走进房间,一股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只见王天立躺在床上,面色惨白如纸,双手双腿扭曲变形,显然已经残废。
管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张大人呐,您可要为我家景鸿做主啊!前一日在酒楼,有个人不由分说就对景鸿一顿暴打。等我们发现赶来时,景鸿就已经被打成这样了。我们报官了,可至今都没任何进展!”
张诚看着躺在床上气息奄奄的王天立,心中暗自思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有人提前得知了自己的抓捕计划,杀人灭口?还是另有隐情?他冷哼一声:“做主?他平日里作恶多端,可曾想过给那些被他迫害的百姓做主?如今这局面,只能说是报应。”
尽管王天立已残废,但张诚深知,此案背后或许隐藏着更大的阴谋。他转身对手下衙役说道:“将现场仔细勘查一番,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务必将这背后的真相查个水落石出!”
随着张诚的一声令下,衙役们立刻行动起来。而王天立府中的这场变故,让原本就暗流涌动的局势变得更加扑朔迷离,各方势力似乎都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逼近。
消息很快传到了凌大将军耳中,他刚从筹备银钱的忙碌中抽身,听到这个消息后,眉头微皱,心中暗自思忖:潇儿这蠢货,净惹麻烦,不过如今当务之急还是救人。他心急如焚,再次快马加鞭赶到相国府。
白景鸿正在书房处理公务,听闻凌大将军又来,连忙迎了出来。凌大将军满脸焦急,几步跨进书房,说道:“景鸿兄,出大事了!我儿子还在牢里,这可如何是好?”白景鸿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缓缓坐下,沉思片刻后说:“老弟,莫要慌乱,越是这种时候,我们越要冷静。”
凌大将军在书房里来回踱步,焦躁地说:“都这种时候了,还怎么冷静?我看不如直接动用军队,强行把我儿子救出来!”白景鸿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糊涂!你若这么做,就是公然违抗圣意,不仅救不出人,还会让凌家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凌大将军被这一喝,愣在了原地,过了半晌,才颓然坐下:“景鸿兄,我实在是没主意了,你一定要再帮我想想办法。”
白景鸿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重新坐下,分析道:“如今,我们一方面要加快朝堂上的运作,我会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