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都保不住。
李天佑捏着这个把柄,就像捏住了他们母子俩的七寸,让他们动弹不得。
“认罪书......认罪书......”贾张氏喃喃自语,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手指无意识地敲着大腿。她第一个念头是去街道办举报李天佑和秦淮如“通奸”,可转念一想,又立刻打消了这个主意。
现在自己手里没有任何证据,空口白牙去说,人家未必信;更何况,李天佑手里还攥着儿子的认罪书,万一被反咬一口“诬告”,再把认罪书拿出来,倒霉的还是自己儿子。
那散播谣言呢?让街坊邻居都知道秦淮如“不检点”,败坏她的名声?贾张氏刚开口,就被贾东旭连连摇头打断了:“妈,不行不行,李天佑下手太黑了,他眼神吓人得很,我再也不敢去招惹他了。要是咱们散播谣言,逼急了他,他把认罪书公开,或者直接交去公安局,我就完了!”
贾东旭一想到李天佑那双冰冷的眼睛,就浑身发抖,刚才被打的疼痛仿佛又回来了。
贾张氏看着儿子吓得魂不守舍的样子,心里也犯了怵。她知道儿子是个欺软怕硬的货,既然被李天佑打怕了,再逼他去闹事,也只会适得其反。
可就这么咽下这口气,她又不甘心,儿子被打成这样,还留下了这么大一个把柄,以后在李天佑面前,岂不是要一直抬不起头?
她蹲下身,拍了拍贾东旭的肩膀,压低声音,语气阴狠:“东旭,你也别太害怕。那认罪书在李天佑手里,他暂时也不敢怎么样。他要是真把认罪书交上去,秦淮如的名声也会受影响,他肯定舍不得。咱们现在先忍一忍,等过阵子风头过了,再想办法把那认罪书弄回来。”
贾东旭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眼神里满是疑惑:“怎么弄回来啊?李天佑那么厉害,咱们根本打不过他。”
“明的不行......那就来暗的!”贾张氏眼珠一转,嘴角勾起一抹阴毒的笑容,三角眼里闪过一丝狡诈而阴险的光,她凑到贾东旭耳边,刻意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蛊惑,“儿子,你别怕。妈早就想好了办法,不仅能给你出这口恶气,还能让那小贱人和她手里那点家当,以后都乖乖听咱们娘俩的!”
贾东旭正捂着脸抽噎,听到这话,哭声瞬间停住,他抬起满是泪痕和淤青的脸,眼神里满是疑惑,还带着几分急切:“妈,啥办法啊?可......可那认罪书还在李天佑手里呢,万一他真交出去......”一想到那份按了血手印的纸,他心里就发怵,声音都带着颤。
“认罪书是个麻烦,但也不是没办法解决......”贾张氏“嗤”了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仿佛那所谓的“把柄”在她眼里根本不值一提,“咱们在北京城里跟他们硬碰硬,确实讨不到好......李天佑那小子力气大,还有工作单位撑着;秦淮如又是大学生,装得人模狗样。可你忘了,秦淮如不是北京本地人,她老家是秦家村的,她爹妈不还在乡下种地吗?”
这话像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了贾东旭混沌的脑子,他眼睛猛地一亮,脸上的恐惧淡了几分,似乎摸到了一点门道,凑上前追问:“您是说......咱们去乡下找她爹妈?”
“哼,算你还有点脑子......”贾张氏得意地哼了一声,伸手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声音压得更低,生怕被外人听见,“咱们直接去秦家村,找到她爹妈。你就说你早就看上他们家闺女了,这次是特意上门提亲,要明媒正娶秦淮如。乡下人最朴实,也最看重名声和礼数,咱们多带点礼物,扯几尺好布,买两斤红糖,再带一瓶白酒,把礼数做足了。你再跟他们说,你在城里轧钢厂有正式工作,工资稳定,以后肯定能让秦淮如和孩子过上好日子,是真心实意想娶她。你说,她爹妈能不愿意?”
贾东旭听得心头一动,可还是有些犹豫,挠了挠头:“可......可秦淮如她肯定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