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被绑成了粽子的,老婆姨太。
而是一片,死寂。
一片,除了,他自己那,因为极度的愤怒和恐惧而变得,无比粗重的喘息声之外,连一丝,多余的动静,都没有的,死寂。
“人呢?!”
他,警惕地,端着枪,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走进了那,同样是,漆黑一片的,前厅。
“都给老子,滚出来!!”
“吱呀——”
一声,轻微的,令人牙酸的门轴转动声,突然,从他的身后,响了起来。
他,猛地回头!
只见那扇,本该是被他,一脚踹开的沉重木门,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关上了。
一个,同样是,穿着一身,破烂的,关东老农的棉袄,脸上,带着一道狰狞刀疤的男人,正像一尊,没有任何生命气息的石像,悄无声息地,堵在了门口。
他的手中,没有拿枪。
只有,一把,小小的,在黑暗中,反射着致命寒芒的,刀。
“你……你……”马德贵的心,猛地,向下一沉!他,下意识地,就要举枪射击!
然而,已经晚了。
一道,冰冷的,几乎看不见的寒光,一闪而过!
“当啷!”一声脆响!
他手中的那支驳壳枪,连同他的整只右手手腕,都齐齐地,掉落在了那,冰冷的,坚硬的,青石地板上!
“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杀猪般的惨嚎,瞬间,就响彻了整个,死寂的,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