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的耳朵,紧紧地,贴在了那,冰冷的,坚硬的,冰层上。
“队长,您……您这是?”
“听。”
杨汝成,只说了一个字。
“听什么?”
“听,水声。”
……
半个时辰后,在那,三条,同样是,充满了未知与死亡的岔路口前。
杨汝成,缓缓地,站起了身。
他,指着那条,看起来,最窄,也最不起眼的,通往正北方向的,岔路。
“走,这里。”
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却又充满了,一种,与生俱来的,不容置疑的自信。
“为什么?!”
赵小山,还是有些,不放心。
“因为,”
杨汝成,看着他,缓缓地说道,“只有这条河的下面,水流的声-音,最缓。”
“这说明,它的下面,最浅。
也说明,它的冰层,最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