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样子,不禁提醒道:“顾修寒,但凡掉一点你就别回来了。”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丝俏皮的威胁,眼睛却弯成了月牙,满是笑意。
顾修寒一听,连忙求饶:“别啊,我的姑奶奶,我保证一点都不洒。”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饭菜摆放得整整齐齐,还特意整理了一下桌面,显得格外认真。
康令颐看着叶望舒手中的食盒,眼中满是好奇,问道:“舒儿,你这食盒里装的是?”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对于叶望舒准备的东西,她总是充满了信任和好奇。
叶望舒笑着打开食盒,里面摆满了各种精致的糕点和小吃,还散着阵阵诱人的香气。
有软糯的桂花糕,金黄的酥饼,还有晶莹剔透的水晶饺。
她开心地说道:“姐姐你最喜欢的糕点以及小吃,还有果茶解腻的。
等你驱完毒了我再陪你喝酒。
白的就算了,怕你喝多了难受。”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糕点和小吃一一摆放在桌上,动作熟练又贴心。
顾修寒在一旁坐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时锦竹独孤徽诺带着一堆人去砸温家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仿佛在期待着温家被教训后的场景。
康令颐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温家完蛋咯。
她俩加起来都能打穿神界,温家这次可有的受了。”
她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畅快,想起温家曾经的所作所为,她心中的怨恨便难以平息。
叶望舒从食盒里拿出一串关东煮,递到康令颐面前,眼睛亮晶晶的:“给,姐姐,尝尝,好吃吗?”
她的脸上写满了期待,希望自己准备的小吃能得到康令颐的认可。
康令颐接过关东煮,轻轻咬了一口,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好吃。
还是舒儿最懂我。”
她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爱意,看着叶望舒的眼神温柔得如同春日里的暖阳。
就在这时,凌初染闻着味匆匆赶来。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大褂,头随意地扎在脑后,脸上带着几分焦急。
她一进门就大声说道:“舒儿你姐姐这是血毒,忌口我不都群里了吗?怎么还给你姐姐吃关东煮?”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作为医者,她对病人的饮食格外在意。
叶望舒一听,连忙解释道:“汤底我自己煮的还是清汤,串我用的牛羊肉怎么就不能吃了。”
她的脸上写满了委屈,原本洋溢着笑容的脸庞瞬间黯淡下来。
凌初染一听,语气缓和了一些,但还是问道:“有我的吗?”
叶望舒闷声道:“没有,姐姐你看她,她欺负我。”
说着,眼眶微微泛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康令颐见状,立刻护短道:“凌初染你不嘴贱心里不得劲是不是?给我妹妹道歉,快点儿。”
在她心里,叶望舒就是她妹妹,是她想要倾尽所有去守护的人,容不得别人半点欺负。
凌初染连忙解释:“我这不是没看清吗?”
话还没说完,顾修寒突然站起身,一脸铁青地拉着凌初染就往病房外走。
凌初染惊慌地问道:“顾修寒,你干嘛?”
顾修寒冷冷地说:“干嘛?打你。”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仿佛在为叶望舒打抱不平。
凌初染连忙求饶:“别打脸。”
顾修寒扔下一句:“看心情。”
便拉着凌初染走出了病房。
康令颐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急忙对萧夙朝说:“愣着干嘛,萧夙朝,赶紧去看看。”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生怕两人真的打起来。
萧夙朝连忙应道:“行。”
说着,便快步朝病房外走去,一场小小的风波,在这充满故事的病房外悄然展开。
凌初染被顾修寒猛地一拽,身形瞬间失衡,整个人踉跄着往后退了好几步,后背重重地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出“砰”
的一声闷响。
她惊恐地瞪大双眼,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声音尖锐而颤抖地叫嚷道:“疯了吧你,还想打女人?”
她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一只手紧紧地抓住墙壁,试图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顾修寒的双眼因愤怒而布满血丝,额头上青筋暴起,犹如一条条扭曲的蚯蚓。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怒意。
他双手不停地摩拳擦掌,骨节被捏得“咔咔”
作响,那声音仿佛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闷雷,预示着即将爆的怒火。
“劳资忍你够久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狠劲,如同一只被彻底激怒的猛兽在咆哮。
“令颐晕倒、住院的时候,最心疼的就是萧夙朝。”
顾修寒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可愤怒依旧如汹涌的潮水般难以遏制,“他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