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她的语气里带着些撒娇的意味,就像个不想吃苦药的小孩子。
凌初染一听,瞬间炸毛,双手叉腰,提高了音量说道:“新换了个方子,忌口我都群里了,所有人都会盯着你。
苦也得喝,我堂堂药王谷谷主,还从来没做过给人熬药这点小事儿呢!
今天可全是看在令颐你的面子上。”
她一边说着,一边瞪了康令颐一眼,看似生气,实则满是关心。
康令颐撇了撇嘴,故意调侃道:“朕怕你把朕药死。”
说完,还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呸呸呸,说什么呢,多不吉利。”
凌初染连忙摆手,脸上写满了嫌弃,“我可是药王谷最厉害的谷主,这药绝对是对你身体最好的,你就放心喝吧。”
康令颐“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随即说道:“哈哈,水,渴了。”
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眼神里满是渴望。
萧夙朝立刻反应过来,迅拿起一旁的水杯,轻轻拧开盖子,递到康令颐嘴边,温柔地说:“给,慢点。”
接着,他又转头看向凌初染,认真地问道:“凌初染,这药饭前吃还是饭后吃?”
凌初染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饭后。
我给舒儿打电话了,舒儿说还有个汤。
反正这药这么烫,放一会儿就放一会儿。”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药碗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还特意摆了个显眼的位置,生怕大家忘了。
康令颐靠在枕头上,挥了挥手,说道:“嗯,行了,没你事了你下去吧。”
她的语气里带着些慵懒,却又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
凌初染也不生气,耸了耸肩,说道:“嗯,有问题随时找我。
这是我私人医院,专门给你们看病的,有什么需求尽管提。”
说完,她转身走出了病房,顺手还轻轻带上了门。
病房里只剩下萧夙朝和康令颐两人,萧夙朝拿起那对琉璃金钻耳坠,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看着康令颐问道:“戴戴试试?”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仿佛生怕康令颐拒绝。
康令颐望着萧夙朝手中那对琉璃金钻耳坠,剔透的琉璃与璀璨的金钻相互映衬,在暖黄的灯光下折射出梦幻的光晕,精致得让人移不开眼。
她的眼眸微微亮,眼中闪过一丝期待,轻轻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好。”
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带着丝丝缕缕的欣喜。
她微微闭上双眼,柔顺的丝垂落在脸颊两侧,露出白皙的耳垂,任由萧夙朝为她戴上耳坠。
萧夙朝的手微微颤抖,那是紧张与珍视交织的情愫。
他的手指轻轻触碰着康令颐的耳垂,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朵娇嫩的花蕊,生怕稍一用力就会将其碾碎。
他的目光专注地落在康令颐的脸庞,仿佛此刻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
每一个动作都饱含深情,他小心翼翼地将耳坠戴好,仿佛在完成一场神圣的仪式。
戴好耳坠后,萧夙朝微微后退一步,目光从康令颐的眉眼缓缓下移,又从下往上仔细端详,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赞叹:“真好看,我的令颐果然是这世间最美丽的女子。”
那声音中,自豪与宠溺交织,仿佛康令颐就是他生命中最璀璨的星辰。
康令颐被这直白的夸赞弄得脸颊微微泛红,她轻轻瞪了萧夙朝一眼,嘴角却忍不住上扬,嘴硬道:“别做戏了,你不累朕看着都嫌累。”
萧夙朝连忙应道:“朕没有演戏,朕打个电话问问顾修寒,你等会儿。”
说着,便伸手去掏手机,动作急切又带着几分小心,生怕冷落了康令颐。
恰在此时,病房的门“吱呀”
一声被推开,顾修寒端着好几盘饭菜艰难地走进来。
他的双手被饭菜塞得满满当当,胳膊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脸上带着几分无奈,忍不住吐槽:“拢共不满五十米,守着心上人都懒得动,萧夙朝,能不能帮个忙,一会儿撒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和调侃,看着萧夙朝和康令颐亲昵的模样,既觉得好笑又有些无奈。
紧接着,谢砚之也跟了进来,手里同样捧着一堆东西,听到顾修寒的话,立刻反驳道:“顾修寒,我特么谢谢你,我拿你当兄弟你特么拿我当佣人?”
他佯装生气地瞪了顾修寒一眼,嘴角却微微上扬,其实两人心里都清楚,这不过是朋友间的玩笑。
顾修寒撇了撇嘴,无奈地说:“咱俩都端着呢,满满当当的谁也别说谁了。”
两人一边斗嘴,一边小心翼翼地把饭菜放在桌上,每一个动作都格外小心,生怕一个不小心打翻了这些承载着心意的饭菜。
叶望舒这时拿着一个精致的食盒,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来。
她穿着一条淡粉色的连衣裙,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宛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她看着顾修寒那手忙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