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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皇后声音轻柔,却似重锤敲在永琪心坎,“本宫劝你趁早向你皇阿玛坦白认错,或可保全一二;若无……”
i?k?j她顿了顿,语气陡然转厉,“那便好好想想你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与那些挟势弄权、逼迫君父的佞臣贼子,有何分别!”
“你,逾矩了。”皇后收回手,凤仪凛然,“你要时刻谨记,在这天家宫阙,你首先是皇上的臣子,其次才是皇子!即便是本宫这个皇后,亦需谨遵皇命,恪守本分!退下吧,回去好生思过!”
自那日之后,这三人果然消停了许多。皇后更敏锐地察觉到,永琪身上似乎也残留着一丝被点醒后的清明。然而,只要福尔康、福尔泰一靠近,三人凑作一堆,永琪眼中那点刚冒头的清醒便如风中残烛般迅速熄灭,又恢复成那副“情义大过天”的痴傻模样。
这诡异的现象,令皇后心头疑云密布:这福尔康、福尔泰兄弟俩,莫非是专克大清皇子的“魅魔”不成?怎地永琪一个龙子凤孙,竟被两个臣下之子牵着鼻子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