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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免夜长梦多,隔日早上他便带人回了瓜州军营。
魏存仁和五弟六弟两人坐了一辆马车,有车帘遮挡,好歹给几人留下了最后一丝体面。
也因为这个,魏存仁猜张平安并不准备将他们置于死地。
车中太安静了,老五在一边问道:“大哥,你在想什么?”
他们几人都被喂了药,浑身瘫痪动不了,跑也跑不掉,说说小话倒是没问题。
“我在想,以后咱们要做什么营生,义父身体不好,肯定是需要大笔银子看病吃药的,还有咱们兄弟们,个个都是光棍,娶妻成家,买屋置地都需要钱,经商赚钱最快了”
,魏存仁头靠在车窗上漫步经心回道。
“大哥,你是说,义父要将兵权交出去了”
,老五昂着头,有些不可置信。
“根据我对义父的了解,这次他会的,咱们已经失去了反的先机了,义父对边塞感情很深,不会忍心让咱们、让那些无辜的将士们跟着去白白送死的”
。
说到这儿,魏存仁还是升起了些不甘心:“唉,还是我们小看了他啊,能被皇上派出来担此重任,果然谋略深远!”
“我原先还以为会是那姓赵的先搅起风雨,没想到那姓赵的中看不中用,不仅心浮气躁,谋略也不够,到头来竟是这个不声不响的张平安把控了全局。”
“咬人的狗不叫,在破庙时,我就看出来这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老五咬了咬牙。
后悔当时没果断些,将人解决了。
“这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过大丈夫要输得起,一切等到了瓜州营中再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