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瞅着眼前吵吵嚷嚷的一群人,心里头凉得跟揣了块冰似的——他本想着为了院里的和睦,
自己多担点责任也没啥,没成想这两家人倒好,不仅不领情,还一个个想着甩锅,甚至反过来逼他,
这哪还有半点往日里的情分?他此时的心里头,真真跟猴儿吃大蒜似的——不是滋味!
“好!好!好!”易中海又连说三个“好”字,气得手都哆嗦,指节攥得发白,“既然你们都这么说,
那这事儿就别谈了!要找街道办是吧?走!现在就去!我倒要看看,贺主任怎么评这个理!”
说着他拔腿就要往外走,鞋底子蹭得地面“噌噌”响。
刘海中赶紧蹿过去拦着,俩手死死拽住易中海的胳膊,脸上堆着褶子赔笑:“老易您别冲动啊!
真要去了街道办,咱院里的脸可就丢尽了!有话好好说,别伤了和气!”
他心里头怕极了——真要是闹到街道,他这二大爷的脸面往哪儿搁?
往后在街坊面前都抬不起头,估计出个门都得被人戳脊梁骨。
“和气?”易中海气的脸都青了,眼睛瞪得溜圆,跟铜铃似的盯着他,“都这会儿了你跟我讲和气?
你也不看看你们家人都说的啥话,这叫有和气吗?我好心担下事儿,他们倒好,逼着我要准话,
我给的着吗?你跟老闫不也只想着甩锅吗?这还哪儿来的和气,咱这街坊情分早没了!”
刘海中脸涨得跟猪肝似的,脖子都粗了一圈,嘴笨说不过人,只能硬着头皮梗着脖子反驳:
“你别血口喷人!我啥时候甩锅了?是你自己要扛的,跟我可没关系!”
闫埠贵也跟着点头,俩手搓得跟磨盘似的,小声嘟囔:“就是!我也没想着甩锅,
就是这备用金确实没多少了,我得回去查查账……”
他心里头打得精着呢:只要我拖着不拿,易中海说不定就自己扛了,
我可不能把钱拿出来,这钱要是掏了,比割肉还疼!
“查账?我看你是想赖账吧!”易中海冷笑一声,语气硬得像铁块,“今儿这账你必须现在算,
不然这事儿没完!你丫别跟我这儿装疯卖傻,麻利儿着!怎么变没嘴儿葫芦儿了?
平时你大嘴巴子一张,不是挺能摆活儿的吗?接着摆啊!”
棚子里的气氛彻底僵住了,三家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跟炸了锅似的,唾沫星子都快飞上天了。
原本还想着起哄的街坊们也都没了主意,只能戳在一旁看着,有人小声嘀咕:
“这叫啥事儿啊,大过年的闹成这样,传出去都新鲜了欸!”
何雨柱抱着手靠在柱子上,又是一声冷笑,声音不大却满是嘲讽:“我早就说了,你们这仨大爷凑一块儿,
准没好事儿!现在倒好,不仅钱票没了,连街坊情分都没了,真是活该!废物点心一群!”
陶小蝶也皱着眉,撇着嘴插了句嘴:“这哪儿还有半点大院的样子啊?为了点钱票吵成这样,
传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还真是夜壶嘴儿镶金边儿——好嘴,就知道吵!满嘴跑火车,
有那劲儿还不如想想咋解决事儿!”
易中海看着眼前乱成一团的场面,心里头又气又悔——他悔的是当初不该一时心软,
想着办什么团拜宴,不仅没办成,还把自己拖进了泥潭,更让三家人彻底离心离德。
往后这院里的日子,怕是再也不得安宁了。
“行了!”易中海猛地大喝一声,声音震得棚子的帆布都颤了颤。
棚子里瞬间安静下来,连掉根针都能听见,大伙儿都愣愣地看着他。
“这备用金你要是今儿拿不出来,老闫,咱就到街道办说清楚,看看你这账是怎么管的!
还有你,老刘,别想着躲,这事儿你也跑不了!”
易中海的话跟锤子似的,一下下砸在俩人心里。
闫埠贵脸色难看得跟锅底似的,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他手里明明攥着备用金,可就是舍不得拿出来——他心里头跟明镜似的:易中海愿意给街坊们退补钱票,
但绝对不会给他和刘海中退补,这钱要是拿出来,家里出的份子钱可就打水漂了,
他多少有些不情愿,心里头跟针扎似的疼。
刘海中也低着头,没了刚才的气焰,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心里头琢磨:
敢情你也有脚底下拌蒜、掰不开镊子的时候啊,早知道就不掺和这事儿了,真是自找不痛快!
二大妈和三大妈看着这架势,也不敢再大声嚷嚷,只能在一旁小声嘀咕:
“这老易咋这么轴呢……早知道就不跟着瞎起哄了,现在倒好,骑虎难下了!”
棚子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原本热热闹闹的团拜宴场地,
如今只剩下满场的尴尬和三家人之间再也无法弥补的裂痕——从这一刻起,
易中海、刘海中和闫埠贵三家,算是彻底离心离德了。
刘海中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