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得直戳要害,眼睛里满是对何雨柱的担心,连眼角余光都没给易中海一下——
谁让他昨儿跟个鹌鹑似的,躲人后头不说话呢!昨儿她跟着忙活大半天,人都要累垮了,
最后倒要让她哥背这么大的黑锅,心里本就堵得慌,这会儿越说越气,嗓门都拔高了些。
何雨柱见妹妹把昨儿的猫腻都看在眼里,刚才憋在心里的火气消了大半,叹了口气:“嗨!别提了,
昨儿那事就是倒霉催的!那么老些东西丢了小半,年夜饭没吃成不说,还被他俩这么编排,
那叫一个憋屈,我这心里正跟猴儿吃大蒜似的——不是滋味儿呢!”
易中海在旁边听着这话,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自己在这儿杵着,兄妹俩没法儿说心里话,
便放下手里的煤铲,冲俩人摆了摆手:“得嘞您呐!你们兄妹俩先聊着,我去瞅瞅二大爷起来没,
顺便跟他说声一会儿开会的事儿,让他也通知通知街坊。我先撤了!”
说着就掀开门帘,慢悠悠地走了,棉鞋踩在冻硬的地上,“咯吱咯吱”的声儿渐渐远了,
留下满棚子的冷清,连炉子里的火苗都跟泄了气似的矮了半截。
易中海刚走,刘春燕就凑到何雨柱跟前,仰着小圆脸,眼睛亮晶晶的跟星星似的,
语气里带着点后怕:“柱子叔,昨儿三大爷真那么说呀?我妈昨儿分完东西回家就念叨,
‘闫老抠精得跟猴儿似的,指定得找个人背锅’,您想好咋跟他们掰扯了吗?别让他们把您当软柿子捏!”
何雨水也跟着点头,语气更急了,嗓门都提高了点:“就是啊哥!昨儿我听得真真儿的,二大爷那嗓门,
恨不得全院都听见,扯着嗓子喊‘东西放谁那儿谁负责’,三大爷还跟着补了句‘得让何雨柱给个说法’,
这不就是明着要赖您吗?您跟我说说,一会儿开会您打算咋办?上百口子人的钱票呢,年夜饭没吃着,
总得有个交代吧!姥姥的,他俩分明是想甩锅,觉得您老实好欺负!”
何雨柱看着妹妹这着急上火的模样,心里暖烘烘的,刚才那点怨怼也散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