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掏出手帕擦了擦,
可越擦汗越多,连后脖子的衣领都湿了。
他声音发颤,还不忘狡辩:“我……我记账肯定没出错,买东西的时候也都是按数拿的,
说不定是中间转运的时候出了岔子?跟我可没关系!你们可不能这么诬赖我!”
“就是!”手里还攥着片没洗的白菜叶子的杨瑞华,立马高声附和,生怕别人听不见,
她往前迈了一步,指着棚子外头说:“我们家老闫算账从来没错过,
不可能是他这儿出问题!指定是中间转运时出了岔子!我记得买回来的东西,
可是都放傻柱家里的,这会儿东西少了,找我们家老闫有啥用?
别跟这儿瞎赖,欺负人呢!”
“转运?”何雨柱冷笑一声,根本没搭理杨瑞华的喊叫,转头盯着闫埠贵,
语气里满是嘲讽:“三大爷,您这话可就不实诚了。买东西回来那天,
您可是当着大伙的面说,‘物资放我屋里最合适,我家就一个人,屋子还大,好看管’,
您还说‘我是厨子,看管物资也最合理,省得让人瞎动’,这话您忘了?
最后东西是妥妥当当搬进我屋了,可从昨儿到今儿,我可一直盯着没出过门,
就连上茅厕我都是锁着门的!这会儿出了问题,您是想把锅甩给我,
让我背黑锅是吧?您可真行!”
他这话一出,棚子里的议论声直接炸了锅,跟菜市场似的。
“嚯,这是要甩锅啊?三大爷这可不地道!”
“傻柱说得对,他这两天确实没出门,
我昨儿晚上还看见他在屋里擦洗锅呢,一直没出来!”
“那照这么说,问题还是出在采买上了?三大爷这是……”
闫埠贵听何雨柱把话说得这么死,心里头那点侥幸劲儿反倒上来了——
反正这事不能认在自己头上,今儿就得把锅牢牢甩出去,不然他这张脸往哪儿搁?
他攥着算盘的手松了松,又赶紧握紧,指节泛着的白劲儿透着股破罐破摔的狠劲儿,
嘴里却故意拖长了调子,带着点阴阳怪气:“傻柱,话可不能这么说!
我是说物资放你那儿合适,可没说放你那儿就准保不出错啊!
你说你没出门、锁着门,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可这会儿东西确实不对数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