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来联络,专款专用……我相信是有机会的。”
陈芸也道:“之前泰国的饮料大王来华投资,也捐了一笔钱,不就是余老师你促成的吗?他几句话就让上面通过了。”
这陈芸还真是个人才!不愧是林一夫的老婆。
她知道得找华侨,得找洋人来办。
但余切却不愿意,他很不通情理的嚷嚷道:“我是如假包换的川省万县人,我不想找什么港商,我如今赚了钱,回馈社会,到底有什么不行的?”
整个大堂的人都被这一声嚷嚷吸引过来,陈芸担心又闹出什么新闻,只好把余切拉进来促膝长谈一番。
当然谈不拢了。
“余老师,你为什么要搞个人基金?”
“方便嘛。”
“我们没这样的先例啊!”
“你们马上就会有的。”
“这个事情要走流程,我说实话,我决定不了。”
“那你别决定了,我直接去见你们领导,怎么样?”
……
两小时后,余切离开建国门东路,这大堂里面的人议论纷纷,怕是马上就有小道消息要流传了。
果然,下午艾风就来燕大找到余切。
艾风是《经济日报》的大记者,采访过诸多政、企人士,上层关系很深。
他笑道:“余老师又有什么名堂要搞?”
余切和他说了燕大发生的这些事儿。又道:“个人基金会就起这种毛细血管的作用,我们生活中有很多慈善项目,时间窗口很短,资助对象也很少,却不好不做。有能力的话,最好做一下。”
“你讲得对!”艾风递给余切一根烟。
“我不抽。”
“唉,作家不抽烟,就像是市场经济却不许讲资本增值,当然可以,就是有点奇怪。”
余切哈哈大笑。
艾风是个“市场派”。他在“市场”上走得很深,譬如他觉得国企可以把闲置资金用于资本运营——比如投资民企,拿去给产业资本放贷等等。
这些观点比余教授的想法要大逆不道得多。
85年,艾风写了一篇反映收入分配的激励文章《面对生活不等式》,鼓励人们正确看待“不等式”的问题。这是一篇鸡汤性质的通讯文章,他早已观察到富人开始变得很富裕了这一现象。
“好,好!”艾风道,“我正要写分配方面的文章,我以为你就做了一个好表率!有钱了,就要做好事,不要等社会来逼你做好事。”
接下来的几天,余切只管等待。
因《朝闻道》发表在《人民文学》上,余切拿了一笔稿酬,这篇全文十多万字,王濛力排众议,按照四十块钱每千字价格来结算的,于是余切的稿酬高达六千多元。
这高吗?
高,也不高。
王濛打电话和余切道歉:“我们远远比不过国外的稿酬,只是别人的十分之一,甚至几十分之一。甚至不如福门托奖的奖金,那可是五万美金!真是对不住!”
作为文学界的goat,王濛之所以感到羞愧,是因为这两年变化十分大。自余切在宝岛《联合文学》拿到四万六千美金的天价稿酬后,作家纷纷走向海外,接着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