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学问题:
比如,《犯罪经济学》——罪犯为何要屡屡犯罪?从经济学的角度来看,是不是因为他去偷、去骗、去抢比打工更有性价比?
《家庭行为的经济分析》——为何有的人会离婚?是激情的缺失还是财产的再分配?
《家庭论》——如果把生孩子作为一种投资,那么生多少个是划算的?两个人靠生一大堆孩子并且拼命鸡娃,能不能到中晚年飞黄腾达呢?
贝克尔既然是这样的人,他就很难不喜欢余切。因为《地铁》描写的废土经济系统也很有意思,贝克尔想和余切交流。
舒尔茨故作不经意:“哦?余送我了一套《地铁》收藏版……”
贝克尔的声调明显提高了,带有那种实实在在的期盼:
“是那套刻有神秘符文,真皮精装,封面烫金压花,书口三面刷金,22k真金……的收藏版吗?”
舒尔茨似乎已经听到了贝克尔口水的声音。
“是的,余切亲自送来的。”
舒尔茨撒了个小谎,但这无关紧要。
这番话彻底赢得了贝克尔的青睐:“我真希望能来中国一趟,或者是余切再来一次芝加哥大学。上次人太多,我没说上几句话。”
“也许是因为你没获奖?”舒尔茨再次不经意的提醒“他们之间的微小差别”。
“你知道的,贝克尔。我们芝加哥的诺奖学者太多了,当时站不下那么多人。”
贝克尔听罢,幽幽地长叹一声,只恨自己不争气。
“也许当我获得诺奖,我就能和余切说上话了。”
于是,舒尔茨爽的无以复加。
甚至还想要再进一步,招揽余切来芝加哥大学。不料,这似乎却惹怒了余切。
——离开前,舒尔茨听说余切打算给自己的对象,找一个大学来上。
瞌睡来了就是枕头!
舒尔茨当即找来林一夫,表示自己可以介绍“余切的对象”来芝加哥大学读书。
目的当然不是余切的对象了,而是余切本人。
林一夫替余切拒绝:“美国不承认中国的学历。而且,余切的对象是文工团出来的,这是苏系国家的一种特殊体系,我已经被拒绝过。”
“没关系,我不在乎他的夫人。我希望余切能来读芝加哥大学的博士,他最好也能加入芝加哥学派。”
舒尔茨随口说道。
加入芝加哥学派,这代表什么?
芝加哥学派会帮助这两人争取资源,这是一条捷径。
当然了,余切也不得不被印上“芝加哥学派”的印迹。
仅仅从拿奖来看,是有价值的,然而也就拿奖了。
林一夫愣了一下,“老师,余切是一个符号性的人物。您还不了解他的情况,他爱人来留学,和他本人赴美留学是天翻地覆的区别!这对余切的名誉是一种巨大的伤害!”
又说:“这里很多人爱他,可以宽容他犯错,但绝不是这种错。这代表‘余切究竟是我们的,还是别人的’。”
“有什么区别?”舒尔茨说。
林一夫深深的看了自己老师一样,然后道:“我会和余切表达您的想法,但我想……你会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