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确实是一个现象。
美国人更喜欢此类作家。这种人不是靠“勤能补拙”来写,而是在众多的特长之下,仿佛“轻松写意”的写出洞察人心的巨著。
到底是为何有这样的文化差异?
也许是宗教的影响,他们认为“上帝给你的是你本来的天赋”,如果你把事情搞得特别辛苦,那么你便没有这种天赋,你却偏要努力,可见你是不敬上帝的。
“你其实问了三个问题。第一个,我是否对人类感到悲观?我不感到悲观。我只是希望人类摆正自己的位置,这其实是一种浪漫的乐观,像《地铁》的结尾那样,大不了都重新来过,这不是什么大事。”
“因此,投降的人不是我的读者。”
“第二个,日本是否会泡沫破灭?会的,只是时候未到。”
余切每句话都是猛料。
《时代周刊》的刘祥成最近因拍摄“中导谈判”前去冰岛了,这使得他错失了在芝加哥大学发生的对话。
邵琦却在这,她情不自禁抬起头,看着余切舌战群儒。
专业记者的素养,促使她要把余切的所有话记下来,但那好像不需要特别的用心,因为她已经忘记了角谷美智子问的什么,却清楚的记得余切讲的每一句话。
余切呼吸的时候,这里的人就会呼吸;余切笑起来的时候,这里的人也会大笑。
到底人们真的认识眼前的余切吗?
还是他们看到了想象中的余切走到了现实当中来。
这是由媒体,他自己的和传奇故事共同塑造的集合,一个叫“余切”的现象。
据说乔公访美时,很快受到难以置信的欢迎。在这已可见一斑。
“第三个问题!”余切伸出手指头。
他想要到此结束争论。
余切说:“好的人不会扮演某种受人喜欢的角色,你恰恰搞错了,正因为我是这样的人,你才以为大家认可这样的角色。”
角古美智子一下被说的发愣。
先有喜欢,再去找的理由来支撑喜欢?
中国笔会的会长是巴老,而美国笔会的会长是诺曼·梅勒。此君是工科毕业,学的空间飞行技术,当了四年美国大兵,打满太平洋战役。
结了六次婚,很多私生子,负债累累、酗酒吸毒,对政界要人和女明星口嗨,替杀人犯辩护。
然而,他被认为是“美国良心”,“二战后最伟大的美国作家”。
这人为啥会被喜欢?
年纪轻轻的角古美智子并不懂这件事情。
她批评过很多次诺曼·梅勒,觉得他并无创新,倒是场外新闻很多,使得诺曼·梅勒大骂她是个歧视者。“她是日本人!她因为我打过太平洋战争,才对我不尊重。”
然而,诺曼·梅勒并未如此直白的讲出美国读者的想法——人们是发自心底的喜欢他。
现在角谷美智子明白了。
她道:“你说的对,因为你是余切,所以人们支持余切。”
随后,《原子科学家公报》的物理学家和编辑也想向余切提问。
这份学刊当初由爱因斯坦和奥本海默等人共同创立,如今已打造为常替华府发声的传媒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