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无法解释韩国。
舒尔茨发现后发国家可以凭借人力资本的优化,促使经济发展,而且贡献占比接近四成。说白了就是人矿比煤矿厉害!
“你已经可以了……”
“加上我可能不够,如果说余切也会来呢?”
舒尔茨眼睛放光:“余切?你说的那个作家余切?”
“就是他!您知道他是学经济的吗?他肯定也有一些自己的见解,您不想和他聊聊天?”
余切确实是现在很火的一个作家。
他的《地铁》里面用瓶盖当流通货币来用,颇有种黑色幽默的感觉。但是,其实是有些经济学道理的。
货币本身是某种信用等价物。在当前,它既然可以是一张印有美元符号的纸,当然也可以是一个瓶盖了。
一些人认为正是这种“身份上的跨界”,促使他写出这种黑色幽默。
假如世界的货币是瓶盖会怎么样?
那上面是不是要印上作者余切的头像?
舒尔茨想到这乐出声了,“勉为其难”道:“行,我也想去看看。”
另一边,余切既然已经来到这了,自然推不开人家《原子科学家公报》的演讲。
他草草拟了一个演讲稿。
于是,由一帮《原子科学家公报》的物理学家,芝加哥学派的经济学家,还有《纽约时报》的撰稿人角谷美智子,中国作家余切组成的四方会谈诞生了。
台下挤满了来旁听的美国学生。林一夫也在底下。
只听到一个美国白人学生,紧张兮兮的介绍余切:“他是哥伦比亚之旅的缔造者,使智利政府服软的硬汉作家!他是当前全美畅销书《地铁》的作者,构建了庞大而瑰丽的……他是……他是……”
介绍一半天。搞得都有点冷场。
余切接过来就道:“我认为几句话无法形容我,因为我确实做了很多事情,我已经听得耳朵起茧。应当用什么来介绍我?我有一部还未发表的,叫《美国精神病人》,那里面最厉害的人名片都没有后缀……”
“越厉害的人越不需要被介绍。他本身就是含义和故事。”
“所以,余切在将来也许会成为形容词。当你想不到用什么来描述我时,就叫我的名字吧,那对我是一种尊重。”
这些话像是有魔力一般,连林一夫也热血沸腾了,忍不住捏了捏拳头。
“余切真是名不虚传啊!他居然也是搞经济的?我只在燕大听说过他,没见过他。”
一个水木来的留学生说。
林一夫下意识维护道:“他就我们燕大的。不要看他读了几年,我也就读了一年,而要看他做了什么事……”
“你说得对。”那人楞了一下道。
四方每个人都有说话的机会。《纽约时报》的角谷美智子先发问了,她问的是余切。
“我从1985年就开始关注你。当时你提出了‘核废土’的主张,你说如果世界大战,世界并不会毁灭,毁灭的是人类。你还对日本的经济泡沫提出过预言,尽管那还没有实现……这是不是说,你是个很理性的人,对人类的发展你是悲观的。”
角谷美智子补充道:“你的身份也很多,我其实讨厌这样的人。打猎,运动迷,好斗,纪实作家……哪一个是你?这是否存在一些夸大化的表演,因为你知道西方社会喜欢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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