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于是纷纷投票给他,然而,在罗斯福上任之后,他却拒绝在这一法案上签字!”
“这些美国‘先贤’们,无一例外的伤害了黑人!没有人责怪过他们!而现在,我们却要责怪一位对世界有益的科学家。”
沃森一看就大喜过望:这人很明显在为他说话!
阿连德是谁?
一番了解后,沃森才发觉阿连德竟然是个大人物。阿连德全名是伊莎贝尔·阿连德,在拉美世界中有特殊的地位,因为她不仅是“拉美文学爆炸”中唯一的女性,还是智利前总统阿连德的侄女,是一个流亡的意见领袖。
伊莎贝尔·阿连德长期为美国报刊写文,从记者干到了杂志主编和电视编导……她的名望很高。
助手道:“沃森先生,有她为您说话,您可以稍微安心一阵了。”
事实也是这样。
《纽约时报》是全美面向中产读者的读物,它精准的击中了那些目前对沃森有意见的读者群体。在当天的纽约长岛,实验室的众多研究员都看到了这一篇文章,特地来恭喜沃森。在美国的其他地方,读者也受到触动,人们不知道阿连德为啥会来掺和沃森的浑水,但仔细想想,沃森确实是没做错太多事情。
他只是歧视黑人而已。
在八十年代的美国,这难道是一种死罪吗?
这篇文章像是一种冲锋号,忽然有很多拉美系的作家都来替沃森说话。拉美文学的四大主将,纷纷评论了余切的新作《朝闻道》,然后隐晦的谈到“詹姆斯沃森”这个人。
他们或是直白的站在沃森一边;或者是提供一种“沃森没有错,错的是美国社会”的视角。
沃森一下子感到,他在美国那种人人喊打的情况好转起来了。
“到底谁有这种影响力?”
答案很明显,是余切。
余切和卡门的重归于好,促使卡门鼓动作家们为他说话。这群拉美作家一直都有良好的沟通机制,他们自知在西方世界势单力孤,于是彼此之间推销各自的书,定期聚会。
每当阵营里面的大人物有新作诞生时,就有很多宣传文章。
沃森向余切打电话求证此事,余切没有承认,但是隐晦的说:“我觉得你不应该沦落到这样的结局,因为你帮过我。”
沃森非常感动,他当即流泪了:“现在所有人都在骂我,我以为你最不愿意和我有关系,结果你却对我伸出了援手。我会永远记得你对我的帮助。”
陆续有作家站出来,通过谈论《朝闻道》这本的方式,间接的改善沃森的舆论处境。媒体意识到这个已成死局的话题重新变得有价值,也开始报道支持沃森的意见,表现自己的中立。
事情发展的第一次巅峰,发生在略萨的采访中。
略萨此时已经在秘鲁做了大官,他成了秘鲁“民阵”的主席,准备竞选下一届总统。为了拿到秘鲁人的选票,略萨的立场开始右倾,专门说一些可以讨好秘鲁人的话。
“种族牌”是略萨这一轮打出来的牌。
因为秘鲁是一个由白人和原住民混血组成的民族国家,还有很多日裔移民,这里面唯一没有黑人。
沃森的逆天言论对秘鲁有利——无论白人智力高,还是黄人智力高,反正都是秘鲁人。
为什么不说一些让老百姓高兴的话?
于是,略萨竟然说“美国一直在迫害那些真诚的人,即便对他们自己的国民也是如此,我们这里虽然没有大一统的奥秘,却有对诺奖学者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