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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卖文房四宝的铺子。东离多仕人,难免需要购买文房四宝,所以父亲盘下这间铺子,每年收益还算好看。”裴景淮笑道:“还有一个庄子,就在城南,不大,但有良田二十亩,还有一家佃户,三代七口人,负责打理庄子里的事情,哪天有闲,我带你去看看。”
顾清瑶盘算一番,两间铺子一个庄子,按照承安侯所言,每年收入三五十万两万,也是笔不小的钱,承安侯竟说给她做体己钱。要知道,这东西一旦送给顾清瑶,可就再难拿回去了,因为房契在顾清瑶手上,哪怕日后和离再嫁,承安侯府都无权要回。
“这么看,我也算是个财主了。”顾清瑶喜笑颜开,刚才的苦涩一扫而光,“公爹真慷慨,这么大的一笔说送就送给我了,难不成,你们还有更好的?”
裴景淮笑而不答。
“瞧,还同我隐瞒起来了。”顾清瑶也不恼,毕竟她刚嫁进来,与他们还不算亲切,不告诉她也正常。
“侯府还有很多秘密,你若是感兴趣,自己挖挖看。”裴景淮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既然是一家人,自然不会避着你。只要你别怕,毕竟日后要生死与共了。”
顾清瑶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说得好像你们要造反似的,就算要反,我阿娘不该是第一个反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