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雍帝的惊讶溢于言表，贺苡苒便知这不过是贺苡柔的一厢情愿。
“回圣上，姐姐近日身体不适，特意宣了民女进宫陪伴。”贺苡苒紧咬下唇，声音里带着一瞬间委屈和惶恐，雍帝只得宽慰她几句。
“朕并非恶兽，你无需害怕。对了，你姐姐呢？”
“姐姐去了别院。”贺苡苒抬起头，看着雍帝，一字一句道：“姐姐说，在他回来前的这些日子让臣女伺候圣上。”
雍帝挨着贺苡苒坐下。
“伺候朕？”雍帝轻笑一声，“你才多大年纪，可曾读过书？”
贺苡苒站起身，跪在雍帝面前，小声道：“臣女今年十六岁，曾读过私塾，识得一些字。宫里的嬷嬷有教过臣女如何侍寝。”
“过来。”雍帝抬起头招了招手。
贺苡苒犹豫片刻，跪行到他面前，却被他一下子拉着坐在了他怀里。
“既然你姐姐选了你，今晚便好好伺候吧。你姐姐身体不大好，不适合有孕，待你生下子嗣，届时朕会送你离京，许你自由。”
说罢，雍帝捏住她的脸，俯身压下，亲了上去。
两道身影交缠着，贺苡苒屈辱地承受着雍帝，眼角不由滑落一滴泪。
这一刻，她下定决心，她不要再做棋子了，她要活出不一样的人生，她要让这些自以为是的人都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