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朱棣还是朱允炆,都是日后大明的皇帝,自己在两人身上留一个后手不犯毛病,有备无患,以防万一,总归是没错的,多留一条路总是好的,稳妥起见,免得日后走投无路,连个退路都没有,那才叫凄惨。
目的只要达成了就好了,至于这过程究竟如何,朱煐其实并不在意,无所谓,怎么样都行,只要结果符合预期就可以,别的都是细枝末节,无关紧要,就像下棋,只要赢了,过程惊险些也无妨,反正最后是自己笑到最后。
朱棣的目光又回到了朱樉的身上,紧紧盯着他,眼睛一眨也不眨,仿佛要把他看穿一样,连他呼吸的节奏都不放过,全神贯注,耳朵竖得高高的,不肯错过任何一个字,任何一个细微的声音。
他就这么目光灼灼的盯着朱樉,像是要把他看穿一样,看得人发毛,后背发凉,连汗毛都竖起来了,不寒而栗,像是被毒蛇盯上了一样,浑身不自在,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哈哈哈哈,老四啊老四,还有你不解的时候?你也有今天?没想到吧?真是难得一见啊!这样的场面可不多见啊!千载难逢,值得好好纪念一下,记在心里头,以后慢慢回味。”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好,那本王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让你也明白明白,弄清楚是怎么回事,省得你一直糊涂下去,不明不白,心里头老是惦记着,吃不好睡不香。”
“事实上此前中兴侯也并非是一开始就决定只招收十个商贾的,要说这法子的功劳,还得是父皇!是父皇点拨了他,提醒了他,让他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茅塞顿开,恍然大悟,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说着朱樉看向老朱,眼神里带着敬意,充满了尊敬,语气也变得郑重起来,连腰板都不自觉地挺直了,肃然起敬,脸上收起了嬉笑的神色,变得严肃认真,连声音都低沉了几分,带着由衷的钦佩。
而大家也随着朱樉的话已经朱樉的目光所看的方向视线落在了案牍前端坐着的老朱的身上,聚焦在皇帝那里,齐刷刷地看了过去,目光中带着敬畏,连大气都不敢出,屏息凝神,等待着下文,心里头充满了好奇,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朱樉自顾自地继续道,声音洪亮:“当日本王正好在场,中兴侯他刚重开稷下学宫,本来并未设立这所谓的名额限制,而是准备放开了招收商贾,更是想借此让商贾的地位上真正意义地上升,提升他们的社会地位,让他们变得不一样,不再低人一等,能够挺直腰杆做人,扬眉吐气,光宗耀祖,改变世人对商贾的看法。”
“而父皇一番话,提醒了中兴侯,也让本王茅塞顿开,恍然大悟,一下子就想明白了,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知道了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心中有数,不会再犯糊涂,不会再被眼前的利益蒙蔽了双眼。”
朱樉一脸得意地看着朱棣,心里头美滋滋的,高兴得很,像是捡到了宝贝一样,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几分炫耀,沾沾自喜,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连走路都带着风,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他还是第一次在朱棣面前这么大秀智商,这感觉好极了,让他很是享受,得意洋洋,连走路都带着风,神采飞扬,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连带着看朱棣都觉得顺眼了许多,不再像以前那样碍眼。
“老四你可知这天下,什么才是根本?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朱樉就如同当日老朱问朱煐一般问朱棣,语气严肃,一本正经,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连笑容都收敛了,郑重其事,像是在讨论什么军国大事,关系到国家的生死存亡,不容儿戏。
朱棣皱起了眉头,陷入了沉思,认真地思考起来,眉头紧锁,额头上都出现了几道深深的皱纹,苦苦思索,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发出哒哒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也不由得顺着朱樉的问题开始思索,认真思考起来,努力地想答案,脑子里飞快地转动着,把可能想到的答案都过了一遍,绞尽脑汁,搜肠刮肚,试图找出正确的答案,不想在朱樉面前丢脸。
大明的根本?是什么?
是钱?是兵马?还是别的什么?
一时间,朱棣的脑海里翻涌上来很多的答案,但这会儿的他心神不定,更是难以判断答案的对错,心里乱糟糟的,理不清头绪,像是被搅浑的水,看不清底下有什么,模糊不清,雾里看花,越看越糊涂。
朱棣想要让自己强行冷静下来细细思索,理清头绪,好好地想一想,可心里头乱糟糟的,根本静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