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人来人往十分热闹,个个脸上都带着兴奋的表情,喜气洋洋,对这个消息感到十分激动,互相议论,奔走相告。
房间里,只有道衍和尚和朱棣相对而坐,气氛安静,与外面的喧闹形成鲜明对比,仿佛两个世界,一动一静,形成强烈的差别,特别安静,只有棋子落盘的声音。
两人中间摆着一个棋盘,上面是零零散散的棋子,棋局正进行到激烈的时候,黑白双方厮杀激烈,互不相让,胜负难分,局势十分紧张,难以分开,每一步都需深思熟虑。
袅袅青烟在房间的角落飘荡,熏香的味道弥漫整个房间,让人心神宁静,暂时忘记了外界的纷扰,沉浸在棋局之中,心无杂念,专注于眼前的棋局,心静自然凉,与外界的炎热隔绝。
窗外传来蝉鸣,两人一边下棋一边随意地聊着,看似悠闲,实则各自心里都有想法,都在思考着接下来的安排,计划着未来的道路,深谋远虑,为以后做准备,暗中筹划,步步为营。
准确的说应该是朱棣在说,道衍在听,一边听一边专注地看着棋盘,时不时放下一子,动作从容不迫,显得很有把握,心中早有打算,神色平静,偶尔抬眼看看朱棣。
"这朱煐小儿仗着自己有点本事就多次看不起人,这次本王要给他个教训!
"
朱棣语气愤怒,手中的棋子重重落下,发出清脆的响声,显示出他内心的不满,怒气表现在脸上,对这个事情很是生气,记在心里,眉头紧皱。
"老二他最是可恶,要不是他一直在这中兴侯的面前说老子要造反,这会儿本王早就已经拉拢了中兴侯!
"
说到这里,朱棣更是气愤难平,脸色都阴沉了几分,眼中闪过一丝凶狠,咬紧牙齿,对这件事记在心里,念念不忘,手中的棋子捏得紧紧的。
"昨日本王亲自前去祝贺朱煐这小子封侯,结果被拒绝进门,这真是极大的耻辱!
"
朱棣握紧了拳头,手指关节发白,显然这件事让他记在心里,难以放下,念念不忘,心里始终惦记着,愤愤不平,感觉受到了轻视。
"既然你们先做了初一,那就别怪本王做十五!
"
他冷笑着说道,眼中闪过一丝严厉的神色,心中已经拿定了主意,要给对方一个狠狠的教训,用对方对待自己的方式回报对方,决不轻易放过,毫不留情,目光凌厉。
"不就是先让父皇当祭酒,再借着学宫的名义打出旗号,聚集商人的钱财吗?谁不会啊?
"
朱棣语气中带着轻视,但眼神中却透着认真,显然对这个计划很是看重,下定决心一定要做成这件事,志在必得,嘴角带着自信的笑。
"道衍啊,你就看着吧,看本王如何一步步地学着他们开稷下学宫赚钱的方法开燕王府学宫把这钱给弄到手的!
"
他信心十足地说道,仿佛已经胜券在握,志在必得,心中早有把握,对这个计划充满信心,得意洋洋,声音洪亮。
"当初朱煐重开稷下学宫,父皇为祭酒的消息放出去之后,第二天商人便上门捐了三十六万两,哦对,就是那个胡老三。
今日本王便也将本王要开燕王府学宫之事放出消息去。也是父皇为祭酒,看明日能聚集多少银两!
"
朱棣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流入府库,眼中闪着贪心的光芒,嘴角不自觉地向上弯起,喜形于色,对这个前景十分期待,向往未来,手指轻轻敲着棋盘。
".....
"
朱棣还在不停地说,一边下棋一边说着心里头的不痛快,将连日来的郁闷全都说出来,完全没有注意到道衍专注的表情,也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棋局已经十分危险,随时可能输掉,完全没有意识到,只顾着倾诉。
忽然,坐在他对面的道衍一子落下,清脆的落子声打断了朱棣的话,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让朱棣不由得一愣,没有准备,没想到道衍会在这个时候落子,大吃一惊,话说到一半停住了。
朱棣拿着棋子的手顿时就停在了半空中,惊讶地看向了道衍,这才发现自己的棋路已被完全堵死,败局已定,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无法改变局面,只能认输,目瞪口呆,看着棋盘说不出话。
"王爷,你输了。
"
黑衣和尚咧嘴笑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