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惦记上。
这娘们现在在气头上,骂了也白骂。
更何况身后还跟着个更大的刺头。
傻子才敢拦路。
就连易中海,也拽着阎埠贵侧身退了两步,让开过人的空儿。
等秦淮如进了中院,这才松了口气。
感慨今年最后一桩祸事,总算糊弄过去了。
倒是走后面的贾张氏,看不过喜欢瞎凑热闹的邻居们,高声嚷嚷道:
“看看看,有什么好看的?羡慕别人家爷们偷人是吧?那简单,回家让你们家爷们去偷啊!到时也叫我过去瞧瞧,咳.........呸!”
她也恶心人,临说完了,还当着众人的面,吐了口浓痰。
把过道外这帮小年轻恶心的,纷纷后退。
一个个小声嘟囔着:
“呸,什么人呐!她还显摆上了,有显摆这种事的吗?”
“草,差点吐老子身上,瞎死我了。”
“有病啊!又没看你们家热闹,真是的,许大茂没搞破鞋之前,也没见你说过他好话,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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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那一嗓子,算是打开了众人的话匣子,吐槽声,八卦声,咒骂声此起彼伏。
搅的后院好不热闹。
“散了,散了,有话回家说去,都挤过道里也不嫌冷,那谁,后面的,不走也让让道儿。”
最终还是易中海看不过眼,高声吆喝着众人散伙。
一大爷的职位虽然没了,但威严依旧在。
再加上人家说的也有理,十二月底的冬天,要多冷有多冷,刚才一心想看热闹还没觉得。
现在当事人走后,才发觉,脚早冻麻了。
因此,易中海吆喝过后,看热闹的纷纷跺着脚,揣着手的各回各家,各找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