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合理借口,拿不出有分量的证明,只有一个结果。
老实进栅栏饿两天。
当然了,这些情况对秦家庄人都不算事儿。
只要精明点儿,提前摸清许大茂行踪,然后白天进城,晚上套丫麻袋,躲上一晚,第二天清晨,趁人少往板车上一捆,棉被压上,装作出城的病人,就能顺利把丫弄回秦家庄。
说起来简单,执行起来也不难,只要胆子大,立马能给许大茂放产假。
他许大茂再牛逼,也只是一普通职工。
失踪个三五天,压根没人在乎。
别以为这年头不流行异地执法。
类似手段多了去了。
只要许大茂离了京,生死便由不得他了。
而这些许大茂会不知道?
以前见天的走南闯北,只要他智商恢复到正常水准,当然能想明白。
“是是是,我肯定不会害自个,您放心,我既然答应了,就肯定尽心办。”
“这还差不多,早这样多好,非找不痛快。”
秦满谷嘟囔着牢骚话儿,捡起地上的凳子,递到秦丰身后,原本黝黑的瘦脸此刻终于露出了笑意,小声说道:
“爹,您坐。”
“嗯。”
秦丰点点头。
爷俩就那么旁若无人的坐在了炉子旁,跟没事人似的,继续烤火。
许大茂?????????????
不是,都完事了,这俩人怎么还赖家里不走了?
奈何,刚挨完揍的他,也不敢问呐!
只能怯生生的看向靠墙不说话的秦淮如,小声努嘴问道:
“他们........什么时候走?”
“你自己问,我回去睡觉了。”
秦淮如没好气的应了句,便扭着屁股快步出了门。
“问什么?”
秦丰见状抬头道:
“许大茂,有话直说。”
“就是.......那个........”
许大茂呲牙咧嘴的勉强挤出一丝笑脸,小心试探道:
“叔,我得睡觉了,明儿还得上班,你们是不是该........该走了。”
“走?”
秦丰摇摇头。
“走不了,事儿没办完之前,我们爷仨就睡你家了,不过你放心,不用你管饭,我们带粮票了,你睡你的,我们待会儿打地铺。”
“对。”
秦满谷此刻看向秦京茹道:
“愣什么呢?你姐不是说了,柜子里有棉被,拿去啊!就铺炉子边,让爹躺会儿,赶了一天路,早乏了。”
“哦哦哦!”
秦京茹闻声,无视站里屋门口的许大茂,麻利挤开他走进里屋找被子。
许大茂............
不是。
老子都答应了。
怎么还多出仨爹来?
这要是一直住家里,还叫他许大茂在院里怎么做人?
不说别的,单傻柱那关都不好过。
用屁股想他都知道,傻柱明儿一早肯定在中院等着他。
奈何,傻柱顶多是嘲讽几句,这两位可不一样,急了眼真敢动手。
“行行行,您老歇着,晚上凉,别忘了多添点煤,屋里的要是不够,您可以出门拿,就在门外左手旁石板上,随便用。”
不敢反对的许大茂,只能低头认怂,牵强的附和完,便钻进了里屋。
此刻,秦京茹还在衣柜那,磨磨唧唧的找棉被。
眼瞅着许大茂进门后,便悄悄往床头近了一步,小声说道:
“大茂哥,你不要怪我,我什么都没说,是我姐回去找的我爹,中午来时我还挨了顿揍。”
说话间,眼泪又悄然滑了下来。
许大茂看着她。
发火也不是,回话又不敢,只能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一屁股摔床上,躺了下去。
恰好此时屋外传来秦满谷的喊声:
“嘛呢京茹?磨磨唧唧的,能不能快点儿?”
“来了来了。”
秦京茹不敢耽搁,依依不舍的瞥了眼许大茂后,抱着棉被就出了里屋。
....................
秦淮如人刚踏出门,心痒难耐的贾张氏便凑了上去,焦急问道:
“怎么样淮如?谈妥了没?”
“离婚,明儿办手续。”
秦淮如不想搭理她,随口应了句,便走向中院。
“什么跟什么呀!我问的不是这个。”
贾张氏见状麻利的追了上去。
她问的当然不是这个。
离不离婚的,她才懒得过问。
她问的是房子。
两间房呢!
俩人离婚后,就算一人一间,也比什么都落不着强吧!
好歹以后棒梗长大结婚后,有个栖身的地儿。
过道里此刻挤得满满登登,众人眼瞅着秦淮如走过来,都慌张的往后退,生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