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满脸怒容,他瞪着时茜,声音略微提高了一些,说道:“贞瑾伯爵,本相的祖父早已过世多年,如今早已化成白骨。你这小辈却揪住他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不放,还如此大肆宣扬,难道不觉得太过份了吗?”
然而,面对左国师的斥责,时茜却显得异常平静,脸上没有丝毫波澜,甚至连眉毛都没有挑一下。时茜不紧不慢地反驳道:“过分?本爵哪里过分了?本爵可有冤枉他、污蔑他吗?并没有!本爵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时茜的语气越发坚定,继续说道:“他死了又怎样?难道死了就能掩盖他所犯下的累累罪行吗?他奸污民女、抢劫杀人、毁尸灭迹,甚至为了逃避罪责,不惜对自己的至亲痛下杀手,连那尚未出世的胎儿都不放过……”
左国师越听越心惊,他见时茜的话语如连珠炮一般,越说越多,而且每一句都像一把刀子,直戳他祖父的脊梁骨。他实在无法忍受这样的局面,连忙打断时茜的话,高声说道:“够了!祖父他已经离世了,正所谓人死万事销,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