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同志的精神状态还好吗?”
“很差!”朱霖说道。
陈嵩是传统意义上的好妻子,一直是徐驰的支柱,去世之后,徐驰的精神一下子就颓废了下来。
刘一民走进书房,准备给徐驰写一封书信。
晚上,朱父朱母也来到了院子里,朱母手上还带着一只王八,朱霖冲着刘一民抿嘴一笑。
刘一民此时看着王八没有了之前的面目可憎,反而觉得亲切异常,天生就应该是自己的嘴中物。
“爸爸,吃。”刘雨支着胳膊颤颤巍巍地走到刘一民旁边,右手捏着一块梨膏糖。
刘一民看着深黄色的梨膏糖,将刘雨抱在自己腿上:“你吃,爸爸不吃。”
刘雨一听,将梨膏糖放进自己的唇边,用舌头轻轻地舔了舔:“好甜”。
这梨膏糖是正常大小的四分之一,杨秀云怕整块的会噎住两个小家伙。
刘雨眉眼弯似月牙,一脸的享受,双腿漫无目的的摇晃着,望着刘一民的下巴,嘴里时不时发出风铃般的笑声。
刘雨的眼睛跟朱霖的差不多,现在脸有点婴儿肥,增添了许多可爱。
刘林手里拿着稻草当作木棍,逗着树下的黄狗富贵儿。刘林脸上没多少肥肉,一双眼睛经常是滴溜溜转,世界上好像没有他不感兴趣的东西。
看着这两个孙子孙女,杨秀云止不住的满意,刘福庆离京的时候,抱着两个孩子时眼圈都红了。
但真要让他们留在燕京,就又不愿意了,舍不得离开老家。
电影局,汪阳将剧本交给电影局审核没多久,电影局就立即组织专人讨论《霍元甲》的拍摄工作。
刘一民也被喊了过去,夏言坐在旁边。
夏言拍了拍面前的剧本说道:“我的意见是,全力支持《霍元甲》的拍摄工作,中影的同志也在,你们谈一谈,这样的作品在国际上有没有竞争力?”
“沈老,《霍元甲》这个剧本要想走向国际,重点在打斗,这方面一定要拍摄的精彩。我们认为这剧本如果出海,是能够赚钱的。整部剧围绕着霍元甲这个人,以及和他的比武,叙事集中,外国观众理解的难度也低。”中影的总经理丁达明连忙表态。
“我看也是,我看了许多外国的电影杂志,发现现在外国人对暴力类电影情有独钟。”夏言说道。
刘一民补充道:“硬汉,各国都喜欢硬汉。像《黑奴的救赎》这本书里,塑造的就是一个自我拯救的黑人硬汉。”
《霍元甲》不但要拍,而且要拍好的共识在会议前已经达成,也可以说大家在看到剧本的时候,就不约而同地达成了共识。
这次会议,更多的是讲筹拍和拍摄经费的分配、中影在国外发行的利润分配问题。
电影局从专项资金里面下拨一百万人民币,北影厂自家出七十万人民币,经费总共一百七十万。
但在中影海外发行的利润分配上,北影厂并未跟中影公司达成共识,双方各有五个点的分歧。中影想按照在原分配基础上增加五个点,北影厂想增加十个点。
一个想加最低,一个想最高。
“汪厂,剧本是好剧本,但拍出来是什么样咱们谁知道?你不能拿着剧本给我们开一张空头支票啊!”中影总经理丁达明红着脖子说道。
汪阳生气地说道:“我们北影厂拍的都是精品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