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评论》势如破竹的在全世界进行销售,全世界的读者和文学界都开始逐步认识刘一民。
以前燕大外研社的留学生毕业后分散在各个国家,他们通过自己的笔向各自的国家提供着关于刘一民为数不多的消息。
例如冰岛和马耳他这种国家,刘一民的作品都没有在当地出版过,读者和学界自然谈不上熟悉。
马耳他的克俚福在报纸上发表一篇名为—《我眼中的刘一民,中国最有才华的年轻作家》为题,向马耳他人介绍刘一民。
日本的《朝日新闻》上,也出现了小美贺子的文章,标题名为——《留学生眼中的中国作家,他带我们正确认识中国》
巴勒斯坦的巴解同学看到刘一民的,拿着书称刘一民为世界民主斗士、勇敢而无畏的国际主义战士。
“虚伪的美国人,他们应该向安拉谢罪!感谢勇敢的国际主义战士,为自由平等而战的中国朋友——刘!”
巴解来华留学的有两个人,另外一个已经成为中东的养分了。
外研社的学生积极的向周围人介绍刘一民的时候,来自埃塞的穆拉土向刘一民发来了求助信。
穆拉土在信中表示自己遇到了人生中的至暗时刻,信心满满地来到中国,准备学习治国齐家的知识,谁知道回去了国家没有了,发生政变了。目前国内局势紧张,让他感到前途迷茫,不知如何选择。
刘一民读完他写的信,认真地给穆拉土回了一封信,在信里告诉穆拉土,还是在中国没学到真正的知识,不懂得什么叫做“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没有“敢教日月换新天”的气魄。
最后末尾告诉他,既然学的不深,还是再来中国学习学习吧,读个硕士,留得有用之身,他日再报效祖国。
穆拉土来中国读完硕博,在九十年代初回到埃塞,仕途一路开挂,没多久就成了驻小日本大使,4年后驻中国,直到2013年成为埃塞的总统。
刘一民写完信放在桌面上,准备找一个时间就去寄。
“刘老师,有电报。”朱霖在门口喊道。
“来了!”
刘一民打开门走到门口,从邮递员的手里接过电报并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刘老师,谁的?”朱霖伸长脖子问道。
刘一民将电报递给朱霖:“咱妈要来了!”
“咱妈?”朱霖接过一看,算了算日子急忙说道:“哎呀,火车马上就要到站了。”
“我现在去接!”刘一民快速地穿上衣服,骑着摩托车来到了燕京火车站。
到了火车站,刘一民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又找到火车站的工作人员询问了一下,确定火车没有早到才放下心。
“早到?不晚点就烧高香了。”火车站的工作人员调侃道。
“谢谢您同志!”
“不客气,接父母嘛,都理解,一会儿要是接不到,你来找我,我带你去广播站拨寻人启事。”
刘一民再三感谢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等着,等了约莫四十分钟,火车终于到站了。
人群拥挤,刘一民没有进去找,而是站在出口的地方死死地盯着,过了好久刘一民都没有看到杨秀云,心里开始慌了起来,老太太别真跑丢了。
人越来越少,刘一民焦躁地抬头,却正见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十几米外的站台上,身穿蓝色的斜领右衽棉袄,手中擓着竹篮,正四处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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