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还有钢铁般的意志。”
“在这场战争里面,我们不仅有钢铁般的意志,更重要的是,我们也有了钢铁!”
没想到,本应该坐在这里聊文学的两个人,现在开始聊起了战争。
一杯咖啡结束,爱德华起身说道:“刘,我父亲准备举办一个二战老兵的聚会,希望到时候你们能够参加。当然,这只是一个闲聊的聚会。你知道,他们晚年很无聊,他们的生命跟部队和该死的战争联系在了一起。”
“具体时间是什么时候?”
“看你的时间!”爱德华笑着说道。
“那咱们接下来再沟通!”
爱德华和刘一民一起走出咖啡店,看着四周的高楼和来往的车辆,爱德华转头对刘一民说道:“希望能在报纸上看到你的稿子!”
“再见,爱德华!”
送走爱德华,刘一民转身走回公寓。公寓的楼梯很暗,墙壁上有很多的涂鸦,楼梯里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走回楼上,客厅里面多了两个人,不用介绍,刘一民就知道是聂华令和她的丈夫。
“一民,这位是聂华令女士,这位是她的丈夫保罗!”张广年的声音刚落下。
聂华令和丈夫保罗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热情地跟刘一民打着招呼。
“你好,一民,很高兴能在纽约见到你。因为《绿皮书》,我才知道国内还有你这样一位年轻的作家,我跟国内的朋友通信时,特意向他们打听了你。”
聂华令今年已经五十七岁,看起来没有那么多苍老,头发被烫成了波浪形,因此能够更清晰的看到她脸上的表情。
热情真诚,身上又透露着文气和柔和。身上穿着风衣,打扮也符合她在大学工作和作家的双重身份。
“您好,很高兴见到您!”刘一民热情地笑道。
聂华令跟刘一民握手之后,与自己的丈夫保罗说了几句英语,保罗热情的伸出双手,跟刘一民拥抱。
保罗跟聂华令生活多年,但是并不会中文。
坐在沙发上,张广年感谢聂华令为中国作家在国家上的交流所做的贡献。
“我是一棵树,根在大陆、树干在岛上、枝叶在爱荷华。枝叶当然要为根和干做点什么,当然来爱荷华的,除了华人作家,还有各种肤色的人。
《绿皮书》里面,种族和解在这个国际写作营,算是得到了实现。”聂华令幽默地说道。
保罗用英语说道:“我们想请你们到爱荷华大学做也一次交流和演讲。”
等徐驰翻译之后,张广年当即表示:“我们在纽约的事情结束之后,可以将最后一站定为爱荷华!”
“一民,到时候希望能听到你的声音!”聂华令笑道。
聂华令和保罗也住在了公寓里,他们之后要一起参加一个当地华人作家的聚会。
等其他人都回到各自的房间以后,徐驰嘿嘿一笑,走进了刘一民的房间,问刚才跟记者都聊了什么。
听到千字一百五十美元的时候,徐驰当即扒拉起来了手指。
“特娘的,这资本主义可真有钱,老美比法国还有钱!”
“老规矩,还是我写!”刘一民笑着说道。
“我翻译!”
“五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