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跑得满头大汗:“叶姐,萧哥说让我帮着记数据,我把小本子都带来了!”
“好啊,”
叶之澜笑着把笔递给她,“等会儿测盐度的时候,你帮着读数,我记在日记上。”
阿豆接过笔,兴奋地在本子上画了个小笑脸,刚要说话,就看见叶之澜的孕肚动了一下,吓得赶紧后退半步:“叶姐,崽崽是不是动了?”
“是呢,”
叶之澜拉过她的手,放在孕肚上,“你轻轻摸,别用力,它们刚才还在跟我‘讨论’实验呢。”
阿豆的手刚碰到孕肚,就感受到一阵轻微的蠕动,像是有个小拳头在轻轻撞她的手心。
她眼睛瞪得溜圆,小声说:“哇,它们好像在跟我打招呼!”
“说不定是想让你好好帮忙记数据,”
萧凡笑着把土样倒在白纸上,用电子秤称了5o克,放进烧杯里,又加了1oo毫升蒸馏水,“阿福,帮我搅拌一下,等土渣沉淀了再测盐度。”
阿福赶紧接过玻璃棒,小心翼翼地搅拌起来,动作比平时轻了好几倍,像是怕弄疼土样里的微生物。
张叔蹲在旁边,看着他的动作,忍不住笑:“你这孩子,平时捞鱼的时候那么毛躁,这会儿倒细心了。”
“那可不,”
阿福挠挠头,“这是实验,要是弄错了,叶姐和崽崽都会失望的。”
叶之澜听着,忍不住笑了,肚子里的双胎像是也听到了,轻轻踢了她一下。
她低头看了眼手表:“萧凡,现在测水温吧,正好看看早上的水温是多少。”
萧凡点点头,把温度计放进湖里,等了两分钟才拿出来,凑到眼前看:“25c,比昨天下午低3c。”
“那下午得再测一次,”
叶之澜在日记上记下“25c(早8:oo)”
,笔尖顿了顿,“对了,咱们分三个时段测,早8点、午12点、晚6点,这样能看出水温变化。”
“好,”
萧凡刚应下,就看见阿福举着搅拌好的土样跑过来,“萧哥,土渣沉淀好了,能测盐度了吗?”
萧凡接过烧杯,用滴管吸取上层清液,滴在盐度计的检测头上。
没过几秒,盐度计就显示出数字:“12。”
阿豆赶紧在小本子上记下来,又凑到叶之澜身边:“叶姐,12是高还是低啊?”
“算高的了,”
叶之澜指着日记上的参考值,“上次查资料说,红树幼苗适合的盐度是o8-1o,过12就容易出问题。
你看那些黄的幼苗,就是长在盐度12的土区里。”
阿豆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看向张叔:“张叔,那咱们能不能把离湖远的土运点过来,换给湖边的幼苗?”
“不行,”
张叔摇头,“离湖远的土保水性差,红树气根需要水,换了土反而活不了。
咱们得想别的办法,比如下雨的时候,多往湖边浇点淡水,稀释一下盐度。”
叶之澜把张叔的话记在日记上,旁边画了个小水滴的图案,肚子里的双胎突然轻轻动了一下,像是在“赞同”
这个办法。
她笑着摸了摸孕肚:“崽崽们也觉得这个办法好?那咱们就记下来,等实验结束了,跟村民们说说。”
中午的时候,太阳变得毒辣起来,湖边的风都带着热气。
萧凡去测水温的时候,温度计显示28c,比早上高了3c。
他刚把数据报给叶之澜,阿福就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手里还拿着个捞鱼网:“萧哥,叶姐!
浅水区的鱼苗都扎堆了,躲在红树阴影下面,怎么逗都不出来!”
“是不是水温太高了?”
叶之澜赶紧站起来,扶着萧凡的胳膊往湖边走,肚子里的双胎像是也着急,轻轻踢了她好几下。
刚到浅水区,就看见一群小鱼挤在红树的气根下面,尾巴轻轻摆动,却没像平时那样到处游。
萧凡蹲下身,把温度计放进阴影区的水里,过了会儿拿出来:“25c,比阳光下低3c。”
“原来如此,”
叶之澜松了口气,“鱼苗怕热,都躲到阴凉地方了。
咱们把这个也记进实验里,算个附加项,正好跟库内内河的村民说说,他们那边水温要是高,也能给鱼苗搭点遮阳的东西。”
阿豆赶紧在小本子上记下来,还画了一群小鱼躲在红树下面的图案,旁边写着“鱼苗喜欢25c的水”
。
叶之澜看了,忍不住笑:“画得真好,等跨湖生态日的时候,把你的小本子也展示出来,让大家看看咱们的实验成果。”
阿豆眼睛亮了,用力点头:“真的吗?那我再画点红树和盐度计,把实验的东西都画下来!”
下午的时候,实验出现了点小意外。
张叔去看对照组的幼苗时,现有株幼苗的叶子也开始黄,气根还往下滴水。
他赶紧把萧凡和叶之澜叫过去,指着幼苗说:“你们看,这是怎么回事?土是好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