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膜,导致剧烈咳嗽、呼吸困难,甚至引发肺水肿。
之后伤口会形成难以愈合的溃疡,即使愈合了,也会留下严重的疤痕,导致面部变形,比如五官扭曲、皮肤挛缩,不仅影响外观,还可能影响面部功能,比如嘴巴张不开、鼻子不通气等。
这种伤害不仅是身体上的,更会带来巨大的心理创伤,对人的生活造成长期且严重的影响。
……
痛…很痛,撕心裂肺的痛。
我以为是有人泼了盆滚水。
先是脸上炸开一片烫,不是火烧那种燎着的疼,是像无数根烧红的针猛地扎进肉里,带着股子狠劲往骨头缝里钻。
我下意识地抬手去抹,指尖刚碰到脸颊就像被烙铁粘住,那疼顺着胳膊往上蹿,半边身子都麻了,跟着就硬邦邦地抽起来。
“啊——!”喉咙里挤出的不是喊,是被掐住脖子的破风箱声。嘴里又苦又涩,好像吞了口碎玻璃,舌头舔到嘴唇,全是烂乎乎的疼。
眼睛里像进了沙子,不,是进了石灰,拼命想眨,眼皮却像被胶水粘住,每动一下都像在撕肉。
我听见自已发出呜呜的声音,脚底下踉跄着往旁边倒,后背撞在墙上,那点凉意在身上烧起来的疼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身子开始抖,不是吓的,是疼得控制不住。骨头缝里像揣了个火炉,烧得人发晕,可皮肤表面又像被冰碴子剐着,又烫又冻的感觉拧在一起,把整个人往碎里揉。
我想喊“救命”,可嘴里涌上来的不知道是血还是别的什么,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像条离了水的鱼。
周围的声音都变远了,只有脸上那片疼越来越近,越来越沉,像有块烧红的铁片子糊在上面,要把脸皮整个揭下来似的。
我顺着墙滑下去,手在地上乱抓,可碰着的每样东西都像是带了刺,扎得指尖也跟着烧起来。
疼,太疼了。
疼得我想把自已撕开,把那团烧起来的肉挖出去。可浑身软得像没了骨头,只能蜷在地上,任由那股子灼痛从脸往脖子上爬,往胸口钻,好像整个人都要被泡在滚水里,一点点化掉了。
……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好痛啊。
我是不是…要死了。
*
“‘逻各斯’浮出水面的第三年,华尔街的基金经理开始在睡前检查门窗。”
驻东京的财经记者对着威士忌冰球喃喃自语,杯壁上的水珠洇湿了笔记本上那个歪歪扭扭的红色手印。
没人料到这个看起来格外中二的组织,能把触手伸进美洲的页岩油股票、东欧的国债市场——甚至在纽约证券交易所的系统里留下一串用日语假名写的玩笑代码。
东京警视厅的经济犯罪课堆着三米高的卷宗,却连“逻各斯”的办公地址都摸不到。阿美丽卡SEC的调查团队飞到东京,刚出机场就发现随身携带的加密硬盘变成了一块烤鳗鱼寿司。
……
“‘逻各斯’这个源自希腊语‘理性’的名字,在他们手里成了最锋利的武器。”男人淡淡的吐了口烟,白雾随着风飘向了远处,直至消失不见。
“毕竟当一群能把全球经济玩弄于股掌的人,开始用数学公式制定游戏规则时,那些还在靠经验出牌的对手,注定只能沦为被计算的数字。”
…………
“听说他们的首领是一个身穿黑衣袍,脸戴着面具的家伙。”金发的女人翘着二郎腿随意的说道,“真让人感到好奇啊。”
“别去招惹他们。”男人冷漠的看了女人一眼,吸了口烟语气淡淡的说道,“他们的首领,早就已经是个疯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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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勇次死了。
被人推下了硫酸池子。
………身体在往下沉,不是重力的作用,是底部的硫酸正像贪婪的嘴,一点点舔舐着他的四肢、躯干,每一寸接触到的地方都在溶解、变形。
他最后看到的,是自已的手指浸在液体里,指甲盖像花瓣般剥落,露出的指骨在暗黄色里若隐若现,很快也被蚀出细密的小孔,像块被虫蛀的朽木。
……
*
我是羽生信一,是‘逻各斯’的首领。
……
我叫羽生信一,是米花宠物诊所的一个兽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