绅畏畏缩缩地问。
“哼,县令又如何?”李员外发出一声冷笑,那笑容里充满了不屑与残忍,“每年死在任上的县令,还少吗?不是还有山匪流寇吗?”
此话一出,雅间内的空气瞬间降到了冰点。
所有人都明白了李员外的意思。
王员外阴恻恻地补充道:“不光是沈观。那个叫方寒的,才是根源。此子不除,后患无穷!他一个无权无势的乡下小子,想让他消失,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众人交换着眼神,彼此眼中那最后一丝犹豫,都化作了狠毒的杀意。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沈观和方寒,已经触碰了他们最核心的利益。
李员外看着众人脸上的神情变化,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端起酒杯,缓缓站起身,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就这么定了。”
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将酒杯重重地顿在桌上。
“沈观,方寒,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