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感受到了疼痛,或者体内生机正在流逝,好好躺下不胡乱动作,的确可以缓解一下症状,但根本的问题仍旧存在。
若不进行大力整治,
只是一个早死或者晚死的区别罢了。
收拾棋子的何博就笑着说,“内乱的影响还没有消失,大乱之后令其平静恢复,是一件不错的事。”
“若上位的是一个刚猛之主,想要急切的改变国家现状,那隋国说不定就没有眼下的平和了。”
随平是开国之主,自然知道这个道理。
他对那位潜心修行,效仿上帝,大搞“君主离线制”的子孙,也没有什么怨言——
他暗中观测过这位后人的举止,知道他是真心清修,并没有玩什么“四季常服不过八套”,或者“舍家离国献身寺庙”的把戏。
而且在吃穿用度上,对方由于在民间生活过,也不至于受到宫人的欺瞒,是个能算清楚账目,知道哪些事花哪些钱的正统垂拱者。
这比起上一位明明身负嫡子、太子、顺位继承等光环,却还要因为母亲的影响,折腾宗亲群臣的皇帝来说,已经很好了。
“但面对外敌,还秉持着没有作为的姿态,来日又该如何呢?”
被鬼神抓来陪他下棋的时候,
杞国已经建立了十年。
那位带着人手出走域外,占据河中部分地区的杞君王智,也已经去世了。
那位饱读史书的太子继位,并对着周边国家大力攻伐起来。
杞国在他的带领下,相继攻灭了大宛和一些部族邦国,并要求北边的康居对自己臣服纳贡。
有大宛的臣子跑过来,想要寻求南方强大的隋国支援,以恢复数百年的社稷。
有远见的臣子也劝说皇帝:
“杞国之前与我交好,是因为其立国日短,根基不稳,故而展现出柔和无害的姿态,好吸收更多雨露。”
“现在它的根基稳固,而大宛之地既利于农耕,又向来拥有良马……若再不做出反应,杞国闯入阳关的时间,也不会太远了。”
但皇帝仍旧垂拱,不想兴起太大的动作。
他只是让人继续加强阳关的防御,随后便回到后宫,念诵起一些祈雨安国的经文来。
旁观这场朝会的隋太祖只能跟着摇头。
前来求援的大宛使者更是哭晕了过去。
“如果这是您为隋国准备的风雨,想要将其从封闭沉沦的情况中唤醒,那这场风雨,会摧折我所载种的树木吗?”
随平抚摸着祖陵山上的那棵老树,忍不住对鬼神发出疑问。
他知道上帝的慈爱,和凡人对待子女的方式,并不一样。
有对子女严格管教,恨不得那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骨肉,从生到死都服从着自己这个“造主”;
也有无限溺爱子女,任由其发展成奇形怪状的父母。
但诸夏的上帝对待祂的子民,却拥有着同诸夏母亲河一样的态度——
黄河狂暴的名声,
随着诸夏君子走向四方,也传遍了九州各处。
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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