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抢了,我们都年轻,动作快得很!”
林蔓也挽着袖子进了厨房。
人多手杂,但谁也没闲着。
你递碗,我擦盘;他扫地,她擦桌。
动作麻利,配合默契,就像一支训练有素的小队。
有人拧湿了抹布擦椅子,有人把碗筷分类摞好,还有人提着水桶去井边换清水。
不到半小时,所有碗盘都擦得干干净净,反着光亮;桌椅被归位得整整齐齐,连厨房灶台也清清爽爽,没有一点油污残留。
地上洒落的水渍也被拖把带走了,只剩下清新的湿气,混着傍晚的凉风,让人感到格外舒畅。
这时候,林蔓和赵敏、赵小雨正在花房里忙活。
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照在湿润的泥土上,泛着淡淡的光晕。
三人围在木制花架旁,动作轻柔而专注。
早上从山上采回来的几味草药,还带着山间清晨的露水气息,叶片上晶莹的水珠微微颤动。
她们小心翼翼地将这些草药摊开放置在竹编的托盘里,旁边则是之前特意留着的种子,每一粒都饱满而完整,像是蕴藏着生机的秘密。
林蔓蹲在花盆边,手指轻轻拨开松软的土壤,一株一株地将草药根须埋进去,再轻轻覆上泥土,压实,最后洒上一点清水。
林蔓刚把最后一撮土盖好,忽然觉得后颈有点烫,好像有人一直盯着她看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细微的刺痒感,像是无形的视线穿透了玻璃,落在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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