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帝辛心魔录(1 / 4)

洪荒商劫:帝辛心魔录

一、紫霄宫的棋盘

紫霄宫的混沌气流在十二道身影对峙间翻涌,人道六圣与天道六圣的气息碰撞让殿外的星辰都抖落了三层光晕。

林烨站在女娲身侧,指尖还残留着刚才与太清道德天尊对掌时的灼热,他看着鸿钧道祖垂眸抚须的模样,忽然明白这场对峙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争胜负。

“人道当顺天道而行。”

元始天尊的声音带着玉如意敲击金钟的清越,十二品莲台在他座下绽放出镇压鸿蒙的金光,“帝辛刚愎,商朝气数已尽,微子启仁厚,当承大统。”

“放屁!”

神农氏握着赭鞭的手青筋暴起,药鼎中翻腾的百草灵气骤然沸腾,“人道兴衰岂容天道指手画脚?帝辛虽有过,却也是人族共主,轮得到你们替人族选王?”

林烨忽然注意到鸿钧道祖的眸子泛起涟漪,那道横贯三界的神念正穿透紫霄宫,落在朝歌的摘星楼上。

他想张口提醒,却被女娲按住手腕——女神的指尖冰凉,凤眸里盛着与她身份不符的焦虑。

当鸿钧的神念触碰到帝辛眉心的那一刻,朝歌上空的气运金龙出一声哀鸣。

正在批阅奏章的帝辛猛地抬头,青铜灯盏里的火苗诡异地扭曲成黑色,他看见铜镜里的自己眼角渗出了一丝暗红,像被谁硬生生剜去了一块魂魄。

二、摘星楼的裂痕

帝辛摔碎第三十七面铜镜时,微子启捧着汤药站在殿外,白玉碗沿的热气在他掌心凝成霜花。

他听见兄长嘶哑的怒吼撞在梁柱上,那声音里有他从未听过的惶恐——就像当年在羑里狱中,父亲临终前攥着他们兄弟俩的手,说“商汤基业,系于尔等”

时的颤抖。

“陛下,该喝药了。”

微子启推门的手顿了顿,地上的瓷片反射着摘星楼外的残阳,像一地凝固的血。

帝辛背对着他站在窗前,玄色龙袍的下摆拖在碎瓷中,出细碎的刮擦声。

“你来看,”

他忽然开口,声音像被砂纸磨过,“那天上的星星,是不是都在笑孤?”

微子启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夜幕初垂的星空清朗如常。

但当他看向帝辛的侧脸时,心脏骤然缩紧——兄长的瞳孔里,二十八星宿正以诡异的轨迹旋转,每一颗星辰都拖着墨色的尾痕。

“兄长累了。”

微子启将药碗放在案上,伸手想替他整理凌乱的衣襟,却被一股蛮力甩开。

帝辛猛地转身,眼角的红痕已经蔓延到颧骨,像两条爬行的血虫。

“孤不累!”

他抓住微子启的衣襟,龙袍上的金线刺得人皮肤生疼,“孤是商王!

是天命所归的共主!

凭什么?凭什么他们说换就换?”

微子启看着兄长眼底的疯狂,忽然想起小时候在太庙里,父亲教他们辨认先祖牌位。

那时帝辛还叫子受,攥着他的手说:“二哥,将来我做王,你就做太宰,咱们兄弟一起守着这江山。”

“兄长,”

他掰开帝辛的手指,声音轻得像叹息,“不管谁坐在王位上,你都是我弟弟。”

这句话让帝辛的动作僵住了。

墨色从他眼底退潮般褪去,只留下深深的疲惫。

但当微子启转身离开时,那抹暗红又悄然爬上他的眼角,像藤蔓缠住了枯木。

三、魔影染龙座

帝辛第一次听见那个声音,是在太庙的深夜。

历代商王的牌位在烛火中摇晃,他跪在成汤的灵位前,指尖抠着青砖上的裂纹。

“他们夺走了你的一切,”

那声音像毒蛇吐信,带着硫磺的灼热,“天道不公,人道懦弱,只有力量才是真的。”

帝辛猛地抬头,空荡荡的太庙只有他自己的影子。

但当他低头时,看见地砖上的倒影正对着他笑——那影子没有五官,脖颈处缠绕着黑色的雾气。

“你是谁?”

他握紧腰间的青铜剑,剑穗上的玉佩是母亲留给他的遗物。

“我是被遗忘者,是被背叛者,”

影子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我是罗睺。”

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劈开帝辛的记忆——在紫霄宫听道时,鸿钧道祖提过的禁忌,那个与天道为敌的魔祖。

他想拔剑斩碎影子,却现四肢像灌了铅,只能眼睁睁看着黑雾从地砖缝隙里涌出来,缠上他的脚踝。

“鸿钧动了你的命盘,天道六圣默许了这场掠夺,”

罗睺的声音带着蛊惑的韵律,“连你的亲哥哥都接受了这一切,你还在坚持什么?”

黑雾顺着血脉往上爬,所过之处传来刺骨的痒。

帝辛看见自己的指甲变得乌黑尖利,掌心里浮现出繁复的魔纹。

他想起微子启温和的笑容,想起朝臣们躲闪的眼神,想起紫霄宫上空那道冰冷的神念——所有画面都被黑雾染上血色。

“接受我,”

罗睺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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