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信息混淆了也有可能。”
“你猜错了。”言攸淡淡看去。
秦嫽的生辰本来就是错的。
实际上秦嫽是和她同岁的,差距不过三四月。
这一点也是言攸入宫后,听了楚繁的讲述才推顺的,义母没留下那个意外得来的孩子,却以他/她大致的降生日作为秦嫽的生辰。
丞容算的,是倘若有一日俞煊会找到她,她至少能诓骗过去,让秦嫽以侯府血脉的身份能得他放过。
俞繇苦涩的抿唇:“我甚至痴傻地纠结过你是秦嫽还是言攸,但后来想,你都只是……”
话尾掐断了,中间的两个名字也说得甚小声,他亦是担忧隔墙有耳。
父亲尚在一日,这府中就不由他全权做主。
“不论是谁,都不是。”言攸将册子收敛妥当,欲走,先问他,“你院中眼线多吗?外面有人夜巡吗?”
俞繇摇头:“近日夜里雪大,除了府门那边有守卫轮班,里面的院子里无人值夜的。”
若人多眼杂他也不便与她多见,还要被下人告状。
并非畏惧,只担心给言攸招致祸患。
言攸稍微宽心,“谢过长公子了,我这便回去歇下,明日好早些离去,不在侯府惹眼了。”
俞繇凝向雪夜中的青衣,却有一抹看不清的鬼影在犹疑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