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永宁回看她:“你说就是。”
言攸正色相告:“郡主与太子殿下恐非良配。”
此话一出,反引得永宁倒刺横生,恨不得扎死她,非但没听进去,还愠色沉重,恶劣道:“两国安宁之事,岂劳你一小小女官伤神。本郡主与他是不是良配,何须你多言?”
“那郡主慢走,勿要将微职所说放在心上。”言攸点头认承,不和她争辩。
永宁负气走远,褚洄这才入门来,先前的话被他一字不落听进去。
褚洄让宫女退下,和言攸面对面坐着,熟稔非常,他道:“阿嫽姐,这是激将法?”
“殿下说什么呢?我听不懂的,我这脑袋还不清醒。”
她否认他则不追问,又转身去看已经离远只剩下微微一点的永宁,欢欣地扬唇,五哥娶一个桑国的刁蛮郡主,有的受吧?
他仍有疑虑,再试探开口:“阿嫽姐,真不记得永宁郡主和五哥他们了吗?”
“太子殿下长什么模样呢?应该要见过才会有印象。”
褚洄趴在石桌边上,懒洋洋道:“是我忘了,阿嫽姐出事后,五哥可是一眼没来看过的。”
言攸却不甚在意,说:“太子他们本就不宜私见宫官的,眼下东宫又要筹办大婚,哪里忙得过来,听殿下这么说,我本该和太子交好吗?”
褚洄看着她无知又清澈温柔的眸光,四周无声,他鬼使神差地分手撑在桌面上,久盯着这个母妃死后第一个、唯一一个真心待他之人,心生靠近。
“不,阿嫽姐和我才交好。”
言攸怔怔,侧目扫向一旁。
“殿下,好像有人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