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的就是秋深,是殿下的侍女啊,殿下很关心我,多谢。”
褚洄那张脸干净好看,随了他生母,让人一眼就喜欢。
“殿下何必干站着,我只是女官,殿下是皇子,要不是行动不便,我该向你行礼的。”
她这回坠楼后,对褚洄的态度更友善亲近,连自称都改去,褚洄觉得和她又近了些。
他终于坐下,说:“医士说秦司籍失忆了,连九姐都记不得了,我以为我也要被忘记了……”
褚洄暗暗想,褚沅被遗忘那是应得,她总利用和撺掇阿嫽姐,哪配被留在心上。
他道:“几个皇子公主,阿嫽姐记得哪几个呢?”
言攸沉吟片刻,逐个数来:“二公主、三皇子……八皇子,还有殿下。”
“秦司籍连太子五哥都记不得了吗?”褚洄不经意又刻意地问。
回答他的是言攸无知的表情。
记不得了。
为什么记不得了?好难猜啊,除了她是因五哥而伤,身体在重创后回避痛苦的记忆,褚洄想不到其他更合适的理由。
褚洄:“我明白了。秦司籍可要早日康复,桑国和祁国已经在筹备和亲事宜了,五哥要和永宁郡主成婚,到时候……很热闹的。”
“永宁郡主、和亲……永宁……我……”言攸抚上额头,褚洄担心她过度回忆陷入痛苦,抓住她的手劝她不要想。
她咬唇道:“我听人提过……是永宁郡主,推我坠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