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站在他身侧,望着水面泛起的蓝光涟漪,“只需要你当个人。”
涟漪扩散开去,倒映着塔顶的灯光,像无数个时间线上的“他”
同时放手。
沈星河望着纸船越漂越远,忽然笑了——1998年开学那天,他站在教室门口想“我要改变世界”
;此刻他才懂,世界要他改变的,从来不是浪潮的方向,而是浪潮里的温度。
“叮——”
湖心小亭的旧ic卡机突然自启。
这台十年前就该淘汰的机器出刺耳的蜂鸣,打印口缓缓吐出一张小票。
月光漫过亭檐,照见小票上的字迹:“交易对象:林夏·终,金额:∞,备注:这次,我来等你。”
林夏沿着湖岸散步时,远远看见小亭里有幽蓝的光在闪。
她加快脚步,鞋跟叩在青石板上的声音,混着湖水拍岸的响,像极了1998年教室外的蝉鸣。
当她伸手要捡起那张小票时,指尖刚触到纸边,忽然顿住——小票上的墨迹还带着温度,像有人刚写完,余温还留在纸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