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白银上涨,黄金也可以上涨。恰恰华夏是银本位,若是白银上涨的同时,黄金也在上涨,那么标金的价格不会波动巨大。
但最近陈光良又仔细分析了一下,白银上涨的速度肯定很快,黄金上涨的速度必然跟不上;那么以沪市标金的820多,显然是能下跌一些的,六七百也是有可能的。
他现在又是在最高点时介入,危险性并不大,完全值得赌一把,反正手里也有闲钱。
“好,你准备一下,我们就从820左右开始抛空标金期货,额度就定在500万。保证金我会马上准备!”
小玩玩,额度500万,下跌10%,也就赚50万而已。
这点钱对陈光良不算多,但对很多实业家来说,一年赚50万已经足以笑哈哈了。
“好的,我马上安排。”
安排好炒标金事项后,陈光良敲打着桌面。
不想乱投资实业,是担心建好工厂就碰到1934~1935年的华夏经济萧条;但不代表,陈光良不希望投资一些赚钱的事业。
这一日,陈光良照常来到位于黄浦滩路的招商局总部‘外滩9号’上班。
其实,招商局的物业、地皮、码头等资产,是航运船舶的两倍之多。
其中物业、地皮、码头中,在沪市就有黄浦滩路的优质大厦物业,例如‘外滩7号的大北电报公司大楼’、‘外滩9号的轮船招商总局大楼’便是招商局的业权;码头则主要是十六铺码头的金利源码头(南栈)、浦东的杨家渡.
在最新的资产中,物业地皮资产有2300多万两白银,航运资产则仅1100多万两白银。
“陈先生”
“嗯”
职员们纷纷向陈光良打招呼,态度恭敬。
事实上,大家也明白——招商局并没有摆脱‘困境’,因为欠花旗银行400万美金的巨债,一直像是‘达摩克利斯剑悬在头上’。
如今的‘改革’,只不过是在内部整顿,虽然取得很不错的成绩,但整体经营还不算真正的明朗。
事实上,要年底才能看出效果。
陈光良本人倒是很有信心,毕竟仅‘买办制’取消一年,预计都能产生六七十万白银的额外利润。
走进招商局的办公室,陈光良随即开始准备工作。
接手招商局的总经理之后,他将自己的一半精力花在这里,说实话,他付出的很大。
也多亏长江地产、香格里拉饭店、长江出租车这三家企业已经走上正轨,不需要陈光良花费太大的精力。
仅是环球航运、平安银行还需要他多多管理。
处理了一些稳健,助理走进来说道:“陈先生,虞老板来了!”
“快请”
陈光良很是给这个宁波巨头的面子,随即便起身迎接,毕竟是前辈。
“阿德公,今天怎么来招商局找我了?”
他笑着将虞洽卿邀请在沙发上坐下,并打趣起来。
虞洽卿此时有些不高兴的说道:“光良,你们招商局对洋人唯唯诺诺,反倒是对我们同为华资的十分硬气。莫不成,你陈光良也改性了?”
他的事情,陈光良也是知道,招商局自从收回国有后,便在华夏内河的11路联运实行‘垄断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