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志心里骂娘,可不敢跟李强硬刚——这李强是真敢动刀动枪的主儿,当年有人不给面子,直接被他打断了腿,他可不想步后尘。
只能咬着牙答应:“强哥,我听您的!
我现在就给曲刚打电话道歉,钱我也赔!”
“算你识相。”
李强冷哼一声,“别跟我耍花样,不然我饶不了你!”
说完就挂了电话。
二志握着手机,脸色难看——本来想镇住曲刚,结果反倒被李强施压,不光要赔钱,还得道歉。
可他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给曲刚拨了过去,语气带着点不情愿:“曲总,刚才是我冲动了,对不起……那二十万损失,我明天就转给你,你看行不?”
电话那头的曲刚,听着二志服软的语气,心里总算出了口气,却没敢太嚣张,只说:“行,看在强哥的面子上,这事儿就算了。
钱你明天转过来,以后别再找我麻烦。”
挂了电话,曲刚对着司机笑了:“看到没?在榆树,还是得找李强!
这二志再牛逼,也得给李强面子!”
司机赶紧点头附和,心里却暗自庆幸——总算不用再跟二志硬碰硬了。
二志挂了曲刚的电话,越想越憋屈——刚在榆树横着走,结果被李强一施压,就得道歉赔钱,这传出去,他还怎么在道上混?
他咬着牙骂了句:“操!
我罗天志啥时候这么窝囊过?不行,不能就这么认了!”
他琢磨来琢磨去,还是觉得得找徐大伟——毕竟徐大伟在榆树辈分高,说不定有办法。
于是他立马拨通了徐大伟的电话,语气满是委屈:“伟哥,你忙啥呢?我跟你说个事儿!”
徐大伟那边还在哄孩子,声音带着点不耐烦:“咋了?又跟人闹矛盾了?我跟你说,曲刚那事儿你都打了,还想咋的?”
“不是打不打的事儿!”
二志急了,“那曲刚太能找人了!
之前找你,现在又找了李强!
李强让我给曲刚道歉,还得赔二十万,你说这叫啥事儿啊!”
徐大伟一听“李强”
俩字,也皱了眉:“你咋惹上他了?那李强是个浑不吝的主儿,跟他硬刚没好果子吃——他连六扇门的人都敢炸,你惹他干啥?”
“我也不想惹啊!
是曲刚找的他!”
二志赶紧说,“伟哥,你跟李强说说呗,让他别管这事儿了,我不想道歉赔钱!”
“我跟他说?我才不搭理他呢!”
徐大伟嗤了一声,“那玩意儿是个赖茬,沾上就甩不掉,我犯不着跟他置气。
听我的,你就道歉赔钱,认个怂,别跟他硬刚,不然有你吃亏的!”
“我不!”
二志不服气,“我凭啥给他道歉?伟哥,你肯定有办法,你跟我说说!”
徐大伟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说:“办法也不是没有——玩社会不就是互相拿捏吗?我拿捏不了李强,但吉林省有人能拿捏他。”
二志眼睛一亮:“谁啊?伟哥,你快说!”
“你想想,能让李强怕的,还能有谁?”
徐大伟故意卖关子,“我给你形容形容:大背头,叼着烟,手上戴个大金表,皮鞋锃亮,四方大脸,长得挺精神——你猜是谁?”
二志脑子一转,立马反应过来:“是长春的赵红林三哥?!”
“算你聪明!”
徐大伟说,“那李强当年在长春犯过事儿,是赵三帮他平的,他得卖赵三面子。
你不是跟赵三关系好吗?你找他试试,他一句话,李强肯定不敢再管这事儿!”
二志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当年他跟赵三一起被抢过,俩人算是过命的交情,赵三肯定会帮他!
他赶紧说:“哎呀妈呀,我咋把这茬儿忘了!
我跟赵三的交情也不浅呐!
谢谢伟哥给我提醒儿!
我这就给三哥打电话!”
“你别跟他吹牛逼,好好说。”
徐大伟叮嘱道,“赵三那人讲究,但也烦不靠谱的人,你把事儿说清楚就行。”
“知道了!”
二志挂了电话,立马翻出赵三的号码,心里的憋屈一扫而空——有赵三撑腰,别说李强,就算曲刚再找别人,他也不怕了!
他深吸一口气,拨通了电话:“三哥,我是二志,有事儿想找你帮忙……”
这会儿赵三正坐在长春圣地亚哥夜总会的办公室里——这办公室足足五百多平,真皮沙、红木办公桌摆得满满当当,墙上还挂着几幅字画,看着就气派。
他手里夹着根雪茄,跟身边的兄弟吹着牛逼:“谁说要动我?那都是瞎扯!
我村哥都没倒,我赵三能倒?在长春,还没人敢跟我叫板!”
正吹得兴起,手机突然响了,一看屏幕上“二志”
俩字,他立马接起,语气带着点大哥的热络:“哎呀,二志兄弟!
咋想起给哥打电话了?是不是想来长春玩